買好東西,阮白虞和林喻淺兩人就準備離開去珍寶閣看可以看。
可結果還沒出門就被人給撞到了。
阮白虞被撞得摔在地上,林喻淺踉跄了幾步。
素巧幾個丫鬟趕緊走上來。
“嘶。”阮白虞沒忍住哼了一聲,懷裏的阮白蘇被護的嚴嚴實實倒是沒事,但是她自己卻是摔得不輕。
林喻淺揮開要扶她的人,走上去接過阮白蘇,見阮白虞被素巧幾個人扶起來了,扭頭都沒看清撞人的那幾人,張口就罵,“你們是沒長眼睛嗎?出門走路不看人嗎?人家抱着孩子你瞎啊!道歉,今天必須道歉!”
這要說是不是故意的,鬼才相信。
這門寬的大門,其他地方不走非要撞她們,簡直了!不能忍!
阮白虞揉着自己的疼到麻木的手肘,其實豈止是手肘疼,背也屁股也疼,反正磕在地上的地方就沒有不疼的。
“我們不是故意的,你們何必将計就計。”一個女子撇了撇嘴角,“這小孩子又沒有什麽事情,咱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阮白虞笑了笑,溫聲開口道:“既然你們不肯道歉那就報官吧,素巧,你去告訴衙門的人,這幾位沖撞了本縣主,按規矩辦事就好。”
真是掃興的很。
也虧得蘇蘇沒事,不然,呵。
一邊圍觀的人看了看,移開目光繼續挑選自己的事情,這位阮三小姐的熱鬧可不是她們能看的。
這幾人也真是出門不戴眼鏡,這位活祖宗都敢沖撞。
就算人家不得修王喜歡,那也是名正言順的王妃,父兄更是厲害,自己又是縣主,這貴族圈裏年輕的這一輩,她算是第一人了。
幾人看着溫溫和和的阮白虞,臉色微微一變。
“就是就是,報官!虞姐姐你不僅是縣主還是準王妃!你可算是半個皇族的人了,這麽沖撞你,隻怕要杖責一百。”林喻淺冷聲的一聲,怒氣沖沖的開口:“非要逼得本小姐不講道理,虞姐姐脾氣好,本小姐脾氣可不好!”
雖然她脾氣也挺好的,但是惹毛了她,她可不介意仗勢欺人!
“這位是護國公府的林二小姐吧。”一邊圍觀的婦人低聲竊竊私語。
“看年紀應該就是那位林二小姐了。”
又是一位不能得罪的小姐。
“果然是大門大戶出來的,氣度不凡,生氣都這麽好看。”
……
聽着這竊竊私語,幾個女子臉色變了變,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在。
看着阮白虞捂着手肘一直在揉,林喻淺的火氣直線攀升,恨恨開口:“等會兒咱們去護國公府告狀!告訴祖父有人欺負我們,還要告訴姑父,有人欺負他兒女,還要告訴阮大哥。這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弄不死他們也要弄個半死!”
阮白虞嘴角微微一抽。
根本就不需要這些人動手,隻要一個君離,就能直接弄得他們生不如死。
單單是一個縣主的身份就讓她們有些吃不消了,更不要說護國公府這個龐然大物了。
“這,這這這……”一個女子在阮白虞的目光下慌了,“不是的,不是的,我們不是故意撞縣主你的,是,是周二小姐,是周二小姐方才給我們前讓我們來的。”
“縣主大人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就是就是,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就是被錢财迷了眼,聽信了周二小計的鬼話才會來撞你的,你就饒了我們吧!”
林喻淺一聽到周二小姐這個名字,那更是怒的不行,舊賬沒算,新賬又來,今天她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抱着!”林喻淺将阮白蘇遞給素巧之後,挽着袖子就出去了。
阮白虞看着聞訊進來的侍衛,溫溫和和的開口,“将這幾位姑娘押送去官府,素梅你同去,一五一十交代即可。”
“縣主大人饒命啊!”
“饒命啊!饒了我們吧!”
“阮白虞你心狠手辣不得好死!”
阮白虞擡手堵住阮白蘇的耳朵,見她純真的樣子,側頭看着被往外拖去的幾人,不緊不慢開口,“我有說過我是活菩薩?你們該慶幸蘇蘇今個沒事,否則,呵。”
說完,阮白虞慢條斯理挽着袖子出去了。
“小姐你要做什麽?”素巧抱着阮白蘇跟上去,心裏隐隐有些不好的想法。
阮白虞咧嘴一笑,“打架啊,可不能讓淺姐一個人去。”
這廂,林喻淺已經帶着幾個侍衛堵了周青韻的馬車,直接将人從馬車上拽了丢下來,那之兇悍,真不愧是将門之後。
阮白虞走上來,一把拽住周青韻的頭發,聽着她吃痛的聲音,揚手兩巴掌上去。
林喻淺看着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簡直是被驚呆了。
“還有臉出來見人?你爹還沒把你嫁給你那個人啊?”阮白虞笑了笑,直接往周青韻最痛處戳去,“看來他是不想遵循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很好,很好。”
說話也是溫溫和和的,但是話語之間的透出來的狠也是不容小觑的。
周青韻慘叫不斷。
四周圍觀了不少人,畢竟是第一次見到穿着不俗的女子當街打人。
不少人都在指指點點,大體是說阮白虞和林喻淺盛氣淩人,當街打人。
林喻淺走上來,從阮白虞手裏接過來又是幾巴掌,直接将周青韻的臉給打腫了,怒氣沖沖的開口,“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敢指使人來撞我們,你怎麽不買兇殺人?還敢在準王妃頭上動土,你真有出息,也虧得今個蘇蘇沒事,不然我抽死你!”
從綢緞莊出來的一些人聽着那些人的話,直接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而後看着兩人的作爲,直呼解氣。
這裏面又不少人都是當母親的,看着素巧懷裏那個孩子,對周青韻愈發鄙夷,竊竊私語罵她惡毒。
那分明是想要殺人了,一旦阮三小姐沒有抱穩小孩子,小孩子摔在地上,後果簡直是不敢想象。
這麽小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可真是喪心病狂的!
阮白虞看着林喻淺能把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也就放心了,而後擡頭四處一看,就看到了君離。
瞧他那個樣子,似乎是騎在馬上面看戲。
阮白虞見自己這挽着袖子的樣子,有些尴尬的掩嘴咳了一聲,而後急急忙忙将袖子給放下來。
君離就隔着大半個人群睨着她,眼裏滿滿的戲虐。
這丫頭兇起來是真的挺兇的,這一副挽着袖子随時都要去幹架的樣子,真的是叫人無奈至極。
好好的一個大家閨秀,真的是一點形象都不要了。
若是讓國公爺知道這丫頭當街打人了,隻怕又要氣的跳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