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厲害的嗎?”趙萬書有些無知的開口。
“護國公這個名頭可不是虛的,他們家手裏有兵權,祖孫三都是武将,林公子可是上一次科考的狀元郎呢,隻不過棄文從武去了,護國公可是頂級貴族圈裏的領頭羊。”阮青說完,看着趙萬書有些呆滞的樣子,笑呵呵的開口道:“你說能不厲害嗎?”
趙萬書咽了咽口水,似乎是有些被吓到了。
“那,那你說修王和阮三小姐有婚約,那修王又是何方神聖?”趙萬書好奇的開口。
“你真傻還是假傻啊?”阮青白了一眼人,淡淡開口:“就是那位權傾朝野,隻手可遮半邊天的大佞臣修王,若是說護國公是貴族裏面的領頭羊,那麽這位就是皇族裏說一不二的存在。”
趙萬書倒吸了一口氣,而後壓低聲音開口道:“說一不二的不是皇上嗎?”
阮青看了一眼趙萬書,神神秘秘開口,“以後你就知道了。”
趙萬書拿起書,藏住眼裏的野心。
聽阮青的話裏的意思,林喻淺的母親不是個善茬,也不會瞧得上他們這種人,若是到時候東窗事發,隻怕以護國公府的勢利,動動手指就會滅了他。
不行,還是得要加快速度,讓林喻淺徹徹底底愛上他,到時候和林喻淺生米煮成熟飯,最好再有個孩子,到時候他們不認也得認了!
入了護國公府後,他的仕途也就平步青雲了,說來那位也真是好手腕,等他站穩腳跟之後,不介意提拔他一下。
馬車上。
看着耷拉着腦袋悶悶不樂的人,阮白虞眼裏浮上些暗芒,扭過頭,“我告訴阮大哥了,到時候宴會讓他帶着趙萬書來,就是不知道我要不要也邀請林二小姐來呢?”
林喻淺眼裏一亮,急急忙忙上去挽着阮白虞的胳膊,軟聲求饒,“好姐姐,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質疑虞姐姐的,姐姐你就行行好,到時候邀請我好不好?”
“看我心情。”阮白虞扯出自己的胳膊,看着林喻淺急得不行的樣子,慢悠悠開口說道:“隻怕某人方才心裏直罵我吧。”
林喻淺舉起手來,認真的開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天地良心,虞姐姐你信我!”
看着她急得就差當場起誓了,阮白虞拉下她的手,無奈道:“好好好,信你就是了。”
林喻淺眼巴巴的看着阮白虞。
阮白虞擡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到時候會邀你們來的,行了嗎?”
林喻淺點頭,而後又有些猶豫了。
“怎麽了?”阮白虞見她有些猶豫的模樣,明知故問的溫聲開口。
“姐姐沒有見過趙公子,若到時候見了隻怕姐姐會不開心。”林喻淺抿了抿唇,“我也是心裏藏不住事情才想着和姐姐說的,誰曾想姐姐卻罵了我一頓。”
“你姐姐也是爲了你好。”阮白虞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可是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趙公子家室一般,你若跟了他隻怕以後要吃苦,懂嗎?”
林喻淺一愣,随即很認真的開口說道:“我不怕吃苦的,隻要他心裏有我對我好,我可以爲了他由奢入儉。”
阮白虞看着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虞姐姐你信我,我雖然嬌生慣養長大,但我是能吃苦的。”林喻淺笑了笑,笑容裏盡是堅定,“隻要他待我一心一意的,明年科舉進了前十名,剩下來的事情有我。”
就像是虞姐姐說的,如果趙萬書真得喜歡自己,那麽他會爲了自己去努力。
高中前十甲的話肯定可以做官,想來到時候的日子也不會太難過。
真得,隻要他肯爲自己付出這麽一點,以後的所有事情都有她。
阮白虞看着她,溫聲叮囑道:“我信你,我也知道,隻是女兒家重在矜貴,你到時候可不能像今個,不能做的不能說的一定要心裏有數,知道嗎?”
林喻淺點點頭,“我都知道,虞姐姐你就放心吧。”
她是喜歡趙萬書,可不代表爲了趙萬書沒了底線,家裏人可是她最重要的底線呢。
雖然是會和姐姐吵架拌嘴,但是這不代表沒感情了啊!
阮白虞微微安心一些,隻要這丫頭不是一股子勁的付出就好。
兩人回到府上已經是傍晚,正好阮幕安從刑部回來了,看着兩人有說有笑的兩人,目光溫和了一些。
飯桌上。
都是平輩也沒那麽多規矩,阮幕安喝了幾口湯,開口,“聽說你去查賬的時候遇上了修王,如今滿京城都傳着你們兩個相看生厭的事,父親聽說之後氣的不輕。”
阮白虞嘴角微微一抽,擺手讓一邊伺候的婢子都下去,而後才開口,“都是假的。”
阮幕安瞥了一眼阮白虞,“我知道這是假的,但是你能否告知你們兩這是要做什麽呢?”
祠堂那一出大戲還曆曆在目,他可不會認爲修王變心這麽快,十有八九是自家妹妹要作妖。
阮白虞溫聲開口,語氣裏透出一股子狠勁兒,“我們兩個關系不好的話自然會有人趁機從中挑撥離間,趁這個機會一網打盡,以後我的位置才能穩。”
林喻淺吓得手一抖,看着阮白虞笑容盈盈的樣子,默默喝了一口湯壓壓驚。
阮幕安到不覺得有什麽,抱着支持的态度開口,“修王妃的位置确實是有不少人惦記着,你這樣做也好,省得日後嫁過去住着也不清淨。”
阮白虞笑了笑,“主要也是爲了引蛇出洞,府上那三位可不是善茬,到時候一擊緻命,徹徹底底斷了往來才是好的。”
若不是顧念着祖母,隻怕哥哥早就親自動手了,但是主動設計也不妥,最好的法子就是挖坑誘人跳下去,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
阮幕安冷嗤了一聲,“你此舉一出隻怕有的人按耐不住了,修王是什麽人物啊,就算是個側室那也比有些官員的正妻來的尊貴。”
“可不是嘛。”阮白虞笑了笑,“解決一群多麻煩,倒不如解決一個來的簡單。”
君離是她的,她的人容不得旁人惦記,誰要敢那種主意,先問問她手裏的刀能不能答應!
“隻不過你并不能确保修王以後會不會納妾,所以……”阮幕安話沒說話就看到自家妹妹驟然冷下臉了。
“他敢!”阮白虞低喝一句,兇狠的開口,“他要敢有這種心思,我立刻讓自己當個寡婦。”
隻有死了丈夫的人才算是寡婦,所以……阿虞這是打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