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扒開阮幕安的手轉身就跑,“壞哥哥,一見面就掐我的臉!”
阮幕安拔腿就追上去,“嘿!你個沒良心額小丫頭片子,站住!”
聽說祖母和阿虞今天回來,他可是丢下手頭事急匆匆趕回來,這丫頭可倒好了,不來信不說,還倒打一耙!
今個要是不好好收拾她一頓,他就不叫阮幕安!
“等等我,阿虞這個沒良心的小壞蛋也不給我來封信,看我如何收拾她!”阮沐初提着裙子一溜煙就跑了。
阮老夫人直搖頭,笑罵了一句就帶着一家子進去了。
玩鬧夠的三兄妹來到慈銘堂。
阮老夫人看着其樂融融的三兄妹,招手讓他們過來。
“你大伯家的嫡子嫡女要來咱家住一段時間,初姐,你和虞姐帶着兩個小姐妹四處去玩玩。”
阮沐初點點頭,“我負責帶着兩個姐妹去玩,阿虞呢就負責家裏的事情。”
阮白虞無語瞥了一眼人。
阮老夫人看着自家孫子,歎了一口氣開口道:“幕安,你也别整日宿在刑部,多回家來住住知道嗎?”
“好。”阮幕安尊敬開口。
林毓聽老夫人說完之後,道:“虞姐你讓人去收拾出你們隔壁的院子給蝶姐姐妹兩個住,他們兄弟兩個就住在幕安旁邊的院子。”
“行,還是其他事嗎?”阮白虞一小隻的縮在椅子裏面。
“有,明個我就要去馬場了。”阮沐初看着阮白虞,眨巴着自己的眼睛,“你可是說過要陪我去的。”
“陪陪陪。”阮白虞歎了一口氣,側頭看着阮蝶兩姐妹,“若是你們有興緻騎騎馬散散心也可以一同前去?”
“那就麻煩了。”阮蝶溫聲開口。
阮白虞擺擺手,而後站起來,“要沒事我就走了?”
“去吧去吧。”阮泓嫌棄的擺手,眼裏卻藏不住寵溺無奈。
阮白虞起身回長甯院睡覺。
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阮白虞起了一個大早,去看過林毓後處理了一些瑣事,繼而就陪着阮沐初帶着阮蝶姐妹兩一同往十一王爺的私人馬場而去。
遞上帖子,一個奴才将一行人引進去。
草地上正冒出了綠草,踏踏的馬蹄聲越來越近。
而後就看到幾位王爺賽馬過來。
“你們倒是來得早。”還沒有到約定的時間,這姐妹兩就到了,真的是很容易博得人好感。
君契翻身下馬,見兩個陌生的面孔也沒多說,不死心的想要誘拐阮白虞也來,“阮三小姐真的不在考慮一下嗎?”
“臣女真沒時間。”阮白虞屈膝一禮攤手,“臣女的母親有孕,這家裏的事情都壓在臣女身上,還請王爺見諒。”
阮沐初屈膝問禮後,笑道:“阿虞所言甚是,若非我先答應了王爺,怕是都要在家照顧母親。”
“長平侯和侯夫人好福氣。”一男人拿着馬鞭緩步過來,一身勁裝顯得幹練,舉手投足見透出淡泊溫甯。
“這位是九王爺。”君契介紹了一下,而後看着阮沐初,“你要反悔啊,本王肯定會讓人把你綁過來。”
“臣女參見九王爺。”阮白虞姐妹屈膝一禮。
阮蝶姐妹也跟着行禮。
“免禮。”
君殇緩步走了過來,見阮白虞之後目光微微一亮,“阮三小姐回來了?”
“臣女參見世子。”阮白虞屈膝問禮之後才道:“陪着祖母看望親戚剛回來。”
君殇欲言又止。
君契識趣的站出來打圓場,“你們先去挑選自己的馬駒吧,等其餘人到了,本王讓授課的老師一同教你們。”
“是。”
幾人朝着馬廄走去。
阮蝶和阮華好奇的四處看看,阮沐初也樂意釋放一下自己的善意。
一路上幾人有說有笑,九王爺君景看了一眼移開目光,“到底是年輕人,朝氣蓬勃的。”
“皇叔似乎回來了。”君契岔開話題。
這邊。
阮白虞眼光毒辣的給阮沐初挑選了一匹好馬,看着心癢的兩姐妹,“等安置好初初好我給你們挑選。”
“麻煩了。”
一邊伺候的奴才笑了笑,牽出兩匹馬交給馬奴,“哪能讓阮三小姐勞累,奴才讓馬奴給二位小姐牽缰繩,阮三小姐你就盡管放心。”
“有勞了。”。
阮白虞見阮蝶姐妹騎馬離開之後,将目光落在阮沐初身上。
見阮沐初翻身上馬的姿勢,挑了一下眉,眼裏寫滿的無語。
“你下來,重新上去。”阮白虞伸手。
阮沐初搭着她的手下來,眼巴巴的看着阮白虞,“阿虞你給我示範一遍呗。”
阮白虞搖搖頭,走過去,踩着馬镫拉着鞍角上馬,所有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阮沐初看得滿目羨豔。
阮白虞翻下馬背之後看着她,“快去。”
“我再試試。”阮沐初仔細回憶了一下阮白虞翻身上馬的姿勢,親自上手。
雖然趕不上阮白虞,但隻是比第一次那是好了很多。
見阮沐初騎着馬繞了兩圈,阮白虞伸了一個懶腰,“你自己去熟練一下,我也去放放風。”
“注意安全。”阮沐初叮囑了一句,就去熟悉被自己丢生的馬術。
阮白虞仔仔細細給自己挑選了一匹尚未馴化的馬駒,在馬奴擔憂的目光下,翻身上面揮鞭而去。
這邊,兄弟幾個坐着喝茶,然後就看到一匹野馬竄到馬場裏面,緊接着跨越各種障礙,一路疾馳,英姿飒爽。
看得那叫人是一個熱血沸騰。
“這是……”君景端着茶盞的手一頓,眼裏目光微微一亮,“這等人才,若是明年比試有她出戰,那咱們沅國是穩赢了。”
“估摸是阮三小姐。”君殇溫聲開口,看着馬場上馳騁肆意的人,“當初三小姐鬧市縱馬,也是這般英姿飒爽。”
“鬧市縱馬?”君景微微蹙眉。
君契撐着腦袋目不轉睛看着,“聽說是她家姐姐被人誣陷了去,她急着趕回來就從大甯寺一路縱馬,途徑鬧市卻不曾驚傷一人。”
“十一,必須要把人拉過來。”君景側頭看着君契開口。
君契無奈,“本王是沒撤了,該想的法子都想了,本王就差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同意了。”
“皇叔逼迫她參加,她也沒同意,十一王爺自然是無法。”君殇看着消失在視線裏的身影,垂眸淡聲開口。
君契側頭看了一眼君殇,而後道:“确實如此,當初在護國公夫人壽宴上皇叔就想拉她來,奈何這姑娘比泥鳅還滑。”
君景沉思片刻。
能從皇叔手下面逃走的人,可真是不簡單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