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顯然是要利用禮部侍郎來逼迫莊王露出馬腳,一旦莊王露出馬腳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果然,如三小姐所言,君氏皇族真沒一個好東西,個個都是攻于算計。
爲了安撫受傷上刑部尚書和阮幕安,君宥叫人分别賞賜了些藥材,讓他們好好養傷。
一下早朝,郁五淵晉封侯爺的消息就傳出去了,中午時分,聖旨連同東西就到了郁五淵府邸。
郁五淵站在門口看着禦賜的‘永昶侯府’門匾,抱臂,“朱南,這府上是不是該好好修葺一下了?”
晉封之後也能找到借口光明正大修葺院子了,一切都要按照初初的喜好來。
一邊身穿棉衣的年輕男人輕笑了一聲,自然知道郁五淵所想。
“主子言之有理。”朱南恭敬了應了一聲,“主子晉封大喜,可有大辦宴席的打算?”
大辦,算了吧,這要是擺起宴席邀那些望門貴族,上頭那位還不得忌憚戒備他。
“邀請長平侯府一家和刑部尚書一家過府吃頓飯就行了。”郁五淵朝着府邸裏走去,“禮部侍郎安置好了?”
“已經截殺了第三波死士。”朱南跟在後面走進府上,恭敬回禀最新的消息。
郁五淵譏诮,真不知道莊王是真蠢還是真蠢呢?迫不及待的路出馬腳,以爲上頭那位和修王是吃素的呢?
也到是,這人被逼的走入絕境怎能不奮力反抗一下,雖然就是死前的掙紮,那也得掙紮一下不是。
“府上的藥材挑好的送去給阮侍郎和三小姐。”一想起阮白虞那個糟心的小姑娘,郁五淵第無數次感慨幸好這不是他親妹妹,不然非得吊打。
“是。”雖有疑惑,但主子的事情一縷不過問,這是一個做奴才最基本的要求。
想要來巴結道喜的人不是沒有,隻不過郁五淵性子冷,全部交給朱南應付了,賀禮是收了,但沒有一個人看到郁五淵這位正主。
朱南用小本本全部記着,到時候好還禮。
長平侯府——
阮白虞喝完藥,院子裏就迎來了阮泓。
阮泓看着裹成球的閨女,目光憐愛複雜,坐在不遠處的鼓凳上端着一盞熱茶,“阿虞,日後别在冒失了,這個家裏有男人頂着呢。母親那邊給瞞着,不想讓她老人家跟着操心。”
看着她病恹恹的模樣,阮泓就是有氣也舍不得罵了,打小嬌生慣養的小姑娘爲了她哥哥吃那麽多苦,這份心沒話說。
“父親,你都有白頭發了。”阮白虞看着阮泓鬓角的幾根白頭發,手裏抓着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實,“我也是家裏的一份子,凡事我會量力而行的,父親放心。”
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阮泓到嘴邊的話咽下去,翻了一個白眼,“胡說,你父親我風華正茂,哪有白頭發,肯定是你眼花了!”
“撲哧—”阮白虞笑得眼眸彎彎可愛可愛。
林氏在門外面就聽到裏面的動靜了,無可奈何搖搖頭走進去,一邊解鬥篷一邊戲谑某人。
“回頭我給你做點黑芝麻糊,多吃幾次,保證你依舊風華正茂,沒有一根白頭發!”
阮泓摸了摸腦袋,“夫人。”語氣滿是無計可施,隻好示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