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攜手而去的郁五淵和阮沐初,阮伊柔死死咬着銀牙,她阮沐初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居然會被堂堂廷尉少卿給看上了。
還有阮芸,這藥都給她了!最後居然用了最蠢的法子把自己坑進去,活該!
就是可惜不能給阮沐初添堵。
郁五淵伸手給了阮沐初一個腦崩兒,嚴肅開口,“以後不能做危險的事,知道嗎?”
阮沐初一憋嘴,委屈地瞅着郁五淵,“她觊觎你!”
原來是醋壇子打翻了。
郁五淵看着委委屈屈的小姑娘,啞然失笑,“那初初想如何?”
“你是我的!”阮沐初煞有其事的指了指他,在指指自己,噘着嘴理不直氣也壯的開口,“我不準你納妾!”
“好,不納。”郁五淵像是吃了一大口糖,整個人甜的不行,望着那蠻不講理的小姑娘,滿心滿眼都是她。
原來兩情相悅這麽甜啊!
阮沐初哼唧了一聲,轉身邁腿大步走來,郁五淵一臉無奈跟在後面。
阮幕安很英明的沒跟上來,不然他可能會打死這兩人。
素梅将院子裏的鬧劇傳到阮白虞耳朵裏,阮白虞打了一個哈欠,縮在暖乎乎的炕上眯眼打盹。
今天晚上可有的玩了。
吃過晚飯,該走的都走的差不多了。
奴才丫鬟手腳麻利的收拾着。
慈銘堂——
“老夫人,我家芸姐就是不小心沖撞了初姐一下而已,初姐倒好,直接把人送去廷尉了,那廷尉是什麽地方啊!她一個細皮嫩肉的進去誰知道還能不能活着出來。”
華衣金钗的女人朝着阮老夫人哭訴,瞟向阮沐初的目光滿滿怨恨。
阮沐初迎上她的目光,嘲諷地一笑,然後一臉膽怯害怕的縮在林氏懷裏委屈開口,“母親,她吓我。”
林氏銳利帶殺意的目光過去,直接碾壓了這個婦人。
阮沐初忽然覺得,好爽!
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你這話倒是有意思,廷尉又不是閻王殿怎麽就不能活着出來了?難不成你懷疑本官濫用私刑?”郁五淵目光一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污蔑本官濫用私刑,明日早朝本官定要好好參你家丈夫一本!”
阮泓驚了一下,沒好氣瞪了一眼郁五淵,拍桌子之前能不能先告訴他一聲!
婦人一抖跌坐在地上,驚恐畏懼的看着郁五淵。
她家男人就是錦州的一個小官,這要是被廷尉少卿參一本,指定是要丢官的。
這這這……
她就說這麽一說,怎麽就成污蔑了?
阮老夫人目光嘲弄。
她丈夫的兄弟姐妹不少,不過下面隻有一個胞弟,其餘的都是庶出。
阮家當年的事情鬧的有點大,她丈夫和小叔子一氣之下就分家了,把那些庶出通通趕出去了,這些年基本上沒有什麽聯系。
如今這個婦人就是她庶出小叔子的兒媳婦,這關系是十萬八千裏,如今會出現在這兒不知道是誰算計的。
如今在錦州老家的子嗣是她小叔子一脈,小叔子和她丈夫一樣爲人極好,教出來的孩子也是個頂個的好,她倒是不反對自家孫兒和他們接觸,至于其他人,那可免了。
“我累了,瑞嬷嬷送客吧。”阮老夫人冷聲下逐客令,對于這種上不得台面的潑皮,眼不見心不煩。
那婦人被架起來請出去了,下場不言而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