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君宥冷銳似是要下令了,江侯爺不得不跪求君離,“王爺,王爺你行行好,你替老臣求求情吧!”
不少人都在看君離會是何反應。
君離冷嗤一聲,開口就怼,“求本王做什麽?又不是本王拉着江世子去殺人。”
或許是江侯爺爲了獨子急糊塗了,開口就說:“王爺,臣爲你做了多少事啊,你怎麽能這般無情無義!”
“憑你?”君離譏諷的瞥了一眼這個老東西,不怒自威,“打着本王的旗号沒少給江世子收爛攤子吧,本王不追究你,你到來責問本王,誰給你的膽子?”
話音一落,江侯爺的身軀一顫,不敢再說一個字。
兇狠弑殺的氣息逼得多少人喘不過氣來。
以前,他不過是看在這個老東西曾經對母後的母族施以援手過,他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了恩情。
恩情早都還完了,他憑什麽要幫?他不動手弄死他們一家算是好的了。
君離厭惡的蹙眉,聲音帶着幾分戾氣開口,“這個老東西以下犯上,拉出去仗五十!”
君離一聲令下,外面的侍衛便進來架起江侯爺朝外面拖去。
哪怕是君離此時此刻越俎代庖了,那些谏官也不敢多說半個字,因爲他們被收拾怕了。
被打了拖進來的那些官員算是安分多了。
阮厥是翰林院的文官,而朱國公是即将要搞的貪官,然而這都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莊王和姬侯府。
姬侯府就那麽一個獨苗苗,如今被莊王砍死了,姬侯爺肯定不服啊,怒氣沖沖的狀告莊王濫殺無辜。
可莊王呢,他是皇室宗親在皇族的地方還不低,痛失愛女殺了人,這一命換一命也無可厚非,畢竟是江世子玷污了人家清白姑娘。
姬侯府和莊王的事,君宥實在不知道怎判,最後一命換一命讓他們兩個閉嘴。
至于殺死小公爺的阮立安,能不能活下來,很懸。
最後,江侯府用那塊免死金牌保住了江世子的一條狗命,當然這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江世子挨了一百杖足足躺了一個月。
一個早朝下來,别說君宥,就連君離也是身心俱疲。
阮泓還沒有走出皇宮,阮厥那個沒骨氣的就來抱着他的大腿哭嚎,求他出手救救兒子性命。
“撒手!你給本侯撒手!大庭廣衆之下成何體統!”阮泓怒斥,好不容易把阮厥從腿上甩開了,橫眉冷對,“你自己兒子造的孽求我幫忙也沒用,這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你要求的話就去求朱國公府!”
求朱國公府,國公爺如今見到他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怎麽可能會從輕發落呢。
“大哥!你不能這般無情啊!立安就是聽不得别人說他不是侯府的人,這禍根是在分家,當時可是你家虞姐鬧出那不上台面的事才導緻分家的!”
阮厥不依不饒的大喊出聲,一點文官的風度都沒有,看樣子是要把阮白虞和侯府拉下水。
他這麽一叫嚷,不少官員都駐足下來看着。
阮泓目光一冷,看着死不知悔改的阮厥,直接一拳就上去打得他爬不起。
曹睿丢下自己的部門的侍郎趕緊大步上來拉住阮泓,“老兄弟,消消氣,消消氣,這可是皇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