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點點頭,“我和初初擋了阮伊柔和阮伊嬌的路,劉氏不會放過我和初初的,既如此不如一擊緻命。”
一切都攤開了倒是輕松了不少,阮白虞眨了眨眼睛,“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麽,都是自己要作死,我就送了一程而已。”
小狐狸崽子裝什麽小白兔!
阮幕安眯了眯眼睛,看着少年老成的阮白虞,好奇詢問,“你的行事作風真的一點都不像一個深閨小姐,沒有人教過我不信。”
“……”阮白虞打了一個哈欠,“好困啊,我要睡覺了。”
阮幕安哭笑不得,看着耍賴皮要睡覺的人,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和修王什麽關系?”
“沒關系。”阮白虞毫不猶豫的就回答了。
阮白虞迷迷糊糊睡覺的時候,阮幕安好像說了一句話,她沒聽到。
阮幕安說,“阿虞,或許這就是你單方面認爲沒關系吧。”
次日一早。
郁五淵從牢房裏出來,看着滿滿幾張紙的罪證,劉氏這個婦人真得是狠毒至極。
早朝。
又是混吃等死的一天。
阮泓默默站在人群裏聽戲,反正他家那點破事是不會拿到朝堂上來說的。
“長平侯。”
阮泓一咯噔,上面一步,面不改色的開口,“皇上有何吩咐?”
“昨個君世子進宮,無意間說起了你家的事,果真是虎父無犬女,你家的兩個女兒一個貞潔烈女,一個睿智聰慧。”
若是換了其他人,指不定這麽高興呢,可真是落在阮泓頭上,他就感覺到了滿滿的危機。
阮泓急忙擡手作揖,惶恐道:“皇上過譽,不過是兩個女兒家的小伎倆,不值一提。”
“查出來了嗎?”君宥似是關懷臣子般的詢問了一句。
郁五淵擡手一揖,“啓禀皇上,已經查出來了,幕後主使耐是侯府三房的夫人,她已經招供,按律令移交刑部,由刑部審判罪行。”
君宥點點頭,閑話了一句,“聽聞愛卿昨個在長平候府門口轟轟烈烈求親了?”
“是,臣心悅阮二小姐。”郁五淵大大方方承認了。
毫無疑問,他迎來阮泓嫌棄的目光。
長平侯府和廷尉少卿都是中立,他們接親不會給他帶來任何損失,也不會給君離帶來任何好處。
或許是心情好不錯,君宥溫聲開口說道:“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到也不失爲一段佳話,念廷尉少卿勞苦功高,朕等會兒就降旨賜婚。”
“臣多謝皇上。”
“臣多謝皇上。”阮泓已經開始盤算什麽時候将郁五淵拉到犄角旮旯裏揍一頓了。
退朝之後,阮泓和郁五淵赢來了不少人的恭喜。
阮泓壓着揍人的心,笑得牽強一一感謝回去。
曹睿笑着調侃了兩句,直誇阮泓有福氣。
君離大步而來,見阮泓眼裏深處的複雜無奈,擡手淡淡一揖,“長平侯,少卿大人,恭喜。”
“同喜同喜。”阮泓一揖,客套的寒暄回去。
郁五淵多看了一眼君離,對上他淡漠的目光,還是一丢丢的畏懼。
“同喜同喜。”郁五淵擡手一揖,客套的開口,“到時候大婚,還請王爺來喝杯喜酒。”
“看時間。”
這個回答很君離,但也是最好的回答。
寒暄之後,幾人就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