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吃過早飯,阮白虞就準備啓程了。
阮白虞決定帶素梅去,讓素巧留在府上,一有什麽不對勁就去官府報案,然後去找廷尉少卿。
“素巧留給你,那個丫頭機靈。”阮白虞拉着阮沐初的手依依不舍的叮囑,“你這兩天一定要格外小心,不要出門,在家安心等我回來。”
阮沐初點點頭,“知道了,小管家婆,你在外面才是要小心點,平平安安的回來知道嗎?”
“知道了。”
侯府正門,一頂青色的轎子擡着阮白虞走了。
知道阮白虞要出門敬香,劉氏也做了兩手準備,找人假裝土匪劫走阮白虞,破了她的身子,壞了她的閨名。
林氏自然知道此行定然不安甯,調了十五侍衛明面上保護,還有二十暗衛暗中跟随。
長平侯府已逝的老侯爺也是武将出身,侯府的侍衛都是往年跟着老侯爺厮殺回來見過血的人,本事不低。
至于暗衛,那些人的本事一打六七十個不在話下。
半路上,假裝土匪的人果然來了,阮白虞眼皮子都不擡一下,巍然不動在轎子裏打盹。
十個侍衛把那群土匪打得是痛哭流涕,最後一個個捆起來送官
路上耽擱一會兒時間,阮白虞趕到大甯寺已經是傍晚了,好在林氏提前叫人打點好了,留着一個院子給阮白虞休息。
行程基本上沒什麽大變動,在客房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去敬香祈禱,然後在大甯寺玩一圈,回家。
吃過素齋,素梅拿着悄咪咪帶來的藥膏給自家小姐傷藥。
“先洗漱吧。”
阮白虞感覺坐了一天的轎子骨頭都颠軟了,這要是馬車坐上一天,可能已經散架了吧。
洗漱之後,阮白虞挽起袖子,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可是傷口周圍的青紫還沒有退,黑褐色痂也是難看得要命。
素梅給阮白虞擦好去疤的藥膏,輕聲開口,“這去疤的藥真厲害,等痂掉的那天,肯定不會留疤。”
痂已經掉了一點點,重新長出來的皮肉和周圍的膚色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不過傷口在恢複的最後階段,隻要好好用藥一定不會留疤。
“留疤也無妨,反正袖子一遮看不到的。”阮白虞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去休息吧,明天敬香之後就要離開。”
“是。”
素梅熄了燈才出去,阮白虞卷着被子側卧着,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大早,阮白虞被素梅拉起來跪在蒲團上誦經,祈禱,然後敬香。
一系列的事弄完之後,阮白虞揉着膝蓋一瘸一拐的去吃素齋,吃完早飯,素梅從外面回來。
“小姐,奴婢打聽到了一些事,大甯寺的住持是一個唇紅齒白的年輕高僧,今日是住持出來講佛法,還會挑選有緣人給他算卦,小姐要去看看嗎?”
“走吧,我去看看。”初初那裏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算是今天搞事,素可也翻不出什麽風浪來的。
她颠簸了一天才到這兒,若是不好好玩一圈,委實不舒心。
阮白虞帶着素梅去聽住持講佛法了。
山前的空地上已經是人山人海了,阮白虞和素梅就在站外面,看着一群信徒席地而坐,雙手合十虔誠認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