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遍地虎豹狼熊、毒蟲蛇蟻,于普通人而言,無異于九死一生之地。
天道佩恩面無表情的踱步在林地上,身後跟着赤砂之蠍。
此時,蠍已經将绯流琥修複,再次鑽進裏面,舒服的躺着。
“根據兜的情報,大蛇丸應該在附近有一座地下研究所。”蠍的聲音從绯流琥中傳出。
話落,一個身影忽然從角落中跳了出來,身着淺黃色的和服,有一頭女子般茂密的長發以及一雙金色的豎瞳。
赫然就是大蛇丸。
“來到我的地盤,先打個招呼會不會比較好呢。”大蛇丸看到來人,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
他故意讓藥師兜洩露他的行蹤,目的就是要引出曉組織的人!
“招呼就不用打了,畢竟我們才見過不久。”蠍的聲音從绯流琥中傳出,再次變得沉悶穩重,“你應該知道我們來的目的吧,哼!竟然敢打探曉的情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哦,是嘛。”大蛇丸嘴角露出一抹狠意,“所以要來殺掉我嗎?赤砂之蠍,雖然你現在藏在這個傀儡中,但你真正的武器是三代風影,憑借這個想要殺掉我,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绯流琥身後的尾刺緩緩探出,遙遙對準大蛇丸。
蠍冷哼道:“你果然看到了,那夜的你,應該不是恰好路過的吧。”
大蛇丸笑道:“哈哈哈,這是當然了。隻要對什麽事産生了興趣,不調查清楚我可是不會罷休的!”
随後他将視線移到了天道佩恩臉上,看着那雙輪回眼,大蛇丸眼中貪婪更甚。
‘不僅是鼬的寫輪眼,沒想到連輪回眼也在這個組織……不過,這張臉似乎……’
他伸出舌頭洗臉,冷笑道:“現在,我最感興趣的就是曉,想要加入,更加深入的調查,誰都不能阻止我!”
“你對什麽有興趣,都無所謂。”
蠍有天道佩恩在旁,自信心炸裂,“無論怎樣,命運注定你将在此消失。”
“那就不好說了。”大蛇丸一臉不屑的攤手道,“将你抓住,逼問出曉的情報,這個可能性在我看來更高一些,哈哈。”
“那不是正好嘛!”
蠍已經迫不及待了,他轉頭對天道佩恩笑道,“我來,你暫時不要出手。”
天道佩恩緩緩退到一邊,冷漠開口:“可以。”
“那麽……”
绯流琥的尾刺緩緩伸長,下一瞬猛得刺向大蛇丸。
轟!
大蛇丸靈活的閃到一邊,側頭看去,他之前所站位置,已經被轟出一個大洞!
“潛影蛇手!”
大蛇丸雙手一伸,頓時激射出漫天毒蛇,黃的黑的紫的一大群,前仆後繼。
“針八波!”
绯流琥張開嘴巴,刹那噴射出無數毒針千本,如暴雨梨花,瞬間将漫天毒蛇籠罩。
毒蛇猙獰,但再毒再兇殘,憑借血肉之軀也無法在無盡的毒針千本中接近绯流琥,短短幾個呼吸,漫天毒蛇就被射殺當場,零碎的屍體掉落一地,散發出血腥氣息。
“邪蛇腕爆!”
大蛇丸當即召喚巨蛇,沿着左右兩側快速接近绯流琥。
绯流琥尾刺剛動,兩條巨蛇已經被大蛇丸的查克拉引爆,濺起漫天的塵土。
“萬蛇羅之陣!”
大蛇丸乘勢通靈出無數毒蛇,轉眼間就化作一片蛇海,湧向绯流琥。
塵土飛揚中,绯流琥的視線被嚴重幹擾,很快就被蛇海覆蓋。
無數毒蛇纏繞在绯流琥身上,拼命的朝他的眼睛、嘴巴、耳朵、鼻孔,乃至身體的各個關節裏鑽。
“怎麽樣?”大蛇丸通過蛇的視線清晰的看着這一幕,冷笑道,“赤砂之蠍,你差不多也該拿出三代風影了吧。”
“那就……如你所願!”
砰!
塵土中一陣白色煙霧閃過,绯流琥已經消失在蛇海,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紅發年輕人,他站在蛇海中,任由毒蛇爬滿四肢,甚至咬在他的身上、灌輸毒液,無動于衷。
大蛇丸眼眸半眯:這個家夥,果然将自己的身體改造成了傀儡,那晚的戰鬥,我沒有看錯!
此時,蠍已經取出封印卷軸,釋放出了最強傀儡,三代風影!
“砂鐵時雨!”
呼呼……
無盡的砂鐵如風暴般彙聚而來,在空中形成龍卷,下一瞬,砂鐵龍卷中猛得炸裂,迸射出無數顆粒狀砂鐵,如散彈般席卷四方,徹底淹沒蛇海!
解決這些惡心的毒蛇後,蠍再次開大。
“砂鐵結襲!”
大量的砂鐵在空中高密度壓縮,大大增加密度以及重量的同時,已經化作一把巨型的尖錐形鋼鐵武器,狂暴的激射向大蛇丸。
砂鐵巨錐在空中疾速旋轉,撕裂空氣,發出呼嘯聲響,聲勢驚人。
大蛇丸眼皮一掀,當即雙手結印,一掌拍地:“羅生門!”
咔咔!
一座巨大的地獄之門拔地而起,如城牆般牢牢擋在大蛇丸身前。
轟!
砂鐵巨錐旋轉着轟在羅生門上,錐頭在門上瘋狂旋轉,摩擦出無數火星,更有巨大噪音咆哮而出,化作道道氣浪四散而去。
但無論蠍如何灌注查克拉,砂鐵巨錐都無法攻破羅生門的防禦。
“試試這招吧。”
蠍冷笑着操控三代風影傀儡召喚回砂鐵巨錐,同時在空中再次變化,形成十幾把巨型手裏劍。
大蛇丸臉色一變,下一瞬就見空中的砂鐵手裏劍呼嘯旋轉,沿着詭異的弧線從四面八方激射而來。
羅生門的防禦雖然強橫野蠻,但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無法移動,隻能防禦正前方的攻擊。
“邪蛇腕爆!”
大蛇丸果斷通靈出巨蛇纏繞向砂鐵手裏劍,空中頓時爆炸連連。
同時他身形如蛇,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閃避開砂鐵手裏劍的襲擊。
砂鐵手裏劍在空中疾速旋轉,仿佛一輪電鋸,狼突豕奔,将四周巨樹林木山石轟得七零八碎,短短一會,方圓百米内的地形就被破壞得一塌糊塗。
而此時的大蛇丸,身上已經布滿深可見骨的傷口,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如一灘腐朽的爛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