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津考慮着要不要把詩琳公主的身份告訴給覃山海,他這樣膨脹下去隻怕要闖大禍。
得了覃小津的眼神暗示,常蘇走出病房去找詩琳公主。
病房門關上,覃山海回頭,和病床上的覃小津大眼瞪小眼。
被覃小津看得心裏發毛,覃山海咳了咳說道:“我不是故意針對她,我就是在幫你,你不是說了嗎?并不喜歡詩琳小姐,那你就不能和稀泥,必須和她劃清界限,讓她斷了念想,你優柔寡斷的,耽誤人家姑娘,也連累你自己。”
覃山海看着病床上的兒子,嗯,有點心疼。
“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不要你管。”覃小津在覃山海跟前一貫傲嬌。
覃山海冷嗤一聲:“呵呵,斷了六根肋骨都甩不掉人家,是不是要賠上一條命才能解決清楚啊?”
面對覃山海的譏笑,覃小津不再辯解。覃山海嘲笑得對,目前他的确沒有找到好的攤牌的理由,因爲公主也沒有在他面前挑明心意說愛上他。
對了,覃小津看向覃山海,“你不是教她彈古筝嗎?那你盡快把《鳳求凰》給她教會吧。”
教會了《鳳求凰》公主就要向他表白,屆時他就可以和公主把話說明白。
覃山海有些激動,先前代課是自己狗拿耗子,現在可是覃小津親自拜托他代課,他感覺他現在就想去找詩琳小姐教課,動力十足、信心滿滿的。
病房外,常蘇攔下了詩琳公主和秘書。
“小先生讓我來給公主道個歉。”常蘇恭順有禮說道,“等小先生傷好了,他還會親自向公主道歉,希望公主不要怪罪大先生,小先生受傷了,大先生作爲父親,關心則亂。”
覃小津有此心意,詩琳公主有不滿也消退了,破涕爲笑說道:“請轉告老師,他多慮了,我怎麽會生大先生的氣?大先生都是爲了我好,請老師好好養傷,我也會好好練琴的,一定會努力得到大先生認可,不丢老師的臉。”
詩琳公主的回應在秘書眼中充滿低聲下氣的味道,她尊貴的公主啊,也太委屈了。秘書恨恨瞪了常蘇一眼,陪着詩琳公主離開,下一次等那個中國古筝演奏家上門教課的時候,她一定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不可,必須在暗地裏敲打敲打他!
……
……
覃家老房子内,白荷翻看覃小津發來的照片,好多好多倫敦的街景和風景。
她還沒有去過英國呢,除了中國,她哪個國家都沒去過。
更有甚者,除了雲城,她哪個大城市都沒有去過,萬惡的金錢啊,捆綁了她向往自由和美麗的雙腳。
白荷在心裏悻悻然的。
此刻,她強烈感覺到了等級差異,階層差異,她就是個最最普通的農家女。
白荷有點心酸地發出了兩個字:羨慕。
覃小津看着手機上的“羨慕”兩個字,差點說:那你來啊,我在英國等你。
看一眼病房,看一眼身上的病号服,他及時懸崖勒馬。
“喜歡,我就多拍些照片給你。”嗖的一聲,這次發出去的是一條語音。
聽到覃小津的聲音,白荷鼻子有些發酸,呵呵,她稀罕的是風景嗎?她明明更想看的是人。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白荷去開門,不知道來的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