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浪和覃浪花扭頭,不知何時,蕭占已經站在了兩人身旁,簡單粗暴說了句“我答應你”,揪了揪覃浪花的小辮子,再捏捏覃浪的小臉蛋,就在鋼琴前琴凳上坐了下來。
兩個孩子都很憤慨,這是被大明星欺負了嗎?但是看在他答應對台詞的份兒上,就算了吧。
大明星已經開始彈鋼琴了,好聽的旋律立刻在房子裏飄蕩,兩個孩子不由鼓掌。
大明星傲嬌地擡頭對他倆說道:“所以我是有長處的!”雖然對着兩個小孩子,但聲音很大,是說給某小姐聽的。
白荷朝鋼琴這邊看過來,對覃小津說道:“他彈鋼琴和朗朗比是不是很一般?”
“信不信,我鋼琴彈得也比他好——”某先生也往鋼琴的方向看過去,十分投契地滿足了某小姐的小心思。
某大明星果然受到了打擊,氣鼓鼓停下,看過來,對覃小津說道:“馬上就是演唱會了,覃先生不準備排練了嗎?”
語氣不善,态度惡劣,然而覃小津卻是得逞地笑着,因爲某小姐也正得逞笑着,在某小姐鼓勵的眼神裏,覃小津這才慢悠悠向古筝走去——
白茶跑出了覃家老房子,掏出手機給白描打了過去,難掩激動,拿着手機的手都是抖的,電話接通一聽到白描的聲音,白茶連聲音都激動得發抖:“弟弟,快來大姐家裏。”
那邊廂,白描聲音懶散:“終于要我去接你回家了啊?爸媽這幾天意見不統一,你暫時不用回家的,就在大姐家裏好吃好喝住着吧。”
白茶急道:“别說這些,蕭占,你想看大明星蕭占嗎?”
蕭占是白描的偶像,白描是蕭占的粉絲,不過沒錢追星,就屬于去不起演唱會,也去不起電影院,抱着手機單純舔屏的窮粉絲。
“蕭占?”電話那頭,白描的聲音終于有了一絲生氣。
“對,你要看大明星蕭占,就來大姐家裏,如果你現在就從燕子莊出發,我保證你今天還是能見到蕭占一眼的。”
有了白茶的教唆,白描來了!
從燕子莊到藍花塢,一路趕中巴、坐公交,倒了好幾趟車,終于抵達。
白描到的時候,趕上了蕭占和覃小津合最後一遍《兄弟》,經過一天的磨合,兩人的唱和彈已經十分默契了,白描剛好趕上了一場演唱會前的預表演。
歌聲結束,琴聲停止,蕭占擡起頭就看見一個年輕人站在客廳裏眼淚嘩嘩地流下來。
白荷丢給白描一盒紙巾:“瞧你沒出息的樣子,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啊?”
“見過豬跑,”白描哭得浮誇,眼淚雖然是真的,可是抽抽搭搭,讓人看了覺得滑稽,“但是沒有見過蕭占跑啊!”
“舅舅别哭了,”覃浪花從紙巾盒裏抽出紙巾幫助白描擦眼淚,貼心說道,“大明星叔叔借了我哥哥的鋼琴,本來答應和我對台詞的,我把機會讓給舅舅吧,等下讓大明星叔叔給舅舅跑幾圈吧。”
白描哭得更慘了:“謝謝小浪花啊,可是他敢跑,我也不敢看哪!”
蕭占蹙眉,看着那哇哇哭的年輕人:舅舅?
蕭占的目光從白描轉向白荷:所以這年輕人是白荷的弟弟?
“你,願意當我的助理嗎?”蕭占指着白描,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