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需要還常蘇人情的時候,就不用再還了。”覃小津笑着跟向清解釋。
向清無比同情常蘇,說道:“你們這樣不好吧?我覺得你們這樣就是在欺負常蘇啊。”
“向清,我聽你的口氣,好像是在心疼常蘇哦。”覃小津笑着打趣向清。
向清一怔。
偏偏,覃小津還要問常蘇:“常蘇你聽出來了嗎?”
常蘇有身手,廚藝高,可這些都是動手不動口的,他動手能力強,嘴皮子就比較笨拙了。
此刻被覃小津一問,他除了難爲情喊一句“小先生”之外,什麽也說不出口了。
覃小津又笑道:“似乎常蘇也覺得我們在欺負他,如果親常蘇就是欺負常蘇的話,那向清你也欺負過常蘇哦。”
覃小津猛地指着向清,向清頓時想起那一夜在覃家老房子門口自己一時沖動吻了常蘇,被覃小津撞個正着的事。
向清瞪了覃小津一眼,覃小津心情愉悅地開始吃飯。
向清覺得覃小津回國後似乎變了個人似的,嘴變欠了!
“今晚的音樂會我就不去看了。”吃過飯,向清對覃小津說道,“你那個爆炸性的營銷引發了一堆後遺症要我去處理,蕭占一方最近不斷辟謠他的取向問題,你看看你,你的鬼才營銷策略讓兩方的經紀團隊都突然很忙。”
向清苦笑了一下。
覃小津卻說道:“如果覺得我的策略不好,不如改個方向,讓你的狗仔跟蹤你和常蘇吧。”
向清皺起眉頭。
覃小津說道:“大明星蕭占戀上古筝演奏家覃小津的經紀人,這樣既爲蕭占的取向問題正名,又能把我的古筝作爲周邊加以營銷,怎麽樣?”
向清盯着覃小津,他果然變了,不但嘴皮子利索了,腦袋瓜子也靈光了。
“這麽好的企宣方案,向大經紀人竟然不肯?”見向清不肯搭腔,覃小津笑着說道,“那隻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向大經紀人你心虛了。”
“什麽心虛?”向清想要追問,覃小津已經站了起來。
常蘇正從廚房端出一份晚餐,笑着對覃小津說道:“白小姐的晚餐,我給白小姐端到房間去。”
這個女人最近吃飯都在房間裏,是在坐月子嗎?
“我給她送去。”覃小津說着接過常蘇手裏的餐盤,向樓上走去。
看着覃小津的背影,向清的眸子暗了暗:她突然發現小津改變的原因了,是因爲認識了白荷之後吧?
門猛地被推開,白荷條件反射合上了電腦。
覃小津端着香氣撲鼻的食物走進來,說道:“既然是坐月子,就不要玩電腦。”
“什麽坐月子?”白荷不解。
“吃喝拉撒都在房間裏,不是坐月子是什麽?”覃小津将餐盤放在白荷面前。
白荷抽了抽嘴角,給她送餐,卻又說什麽拉撒,這個男人存心的吧?
不過好在常蘇的晚餐太香,讓她直接忽略了覃小津的居心叵測。
白荷一邊美美地享受着常蘇的晚餐,一邊向覃小津投來嘲笑一瞥:“就憑你,也能讓我坐月子?”
覃小津:“……”
覃小津深吸一口氣,上前端走白荷的晚餐,說道:“既然不是坐月子,吃什麽月子餐?”
白荷急忙拉住他,可憐兮兮求饒:“我餓了……”
覃小津這才将餐盤放下,說道:“吃完換身衣服,陪我去看演奏會。”
說完又立馬補充道:“不是我邀請的你哦,是浪花,如果你不去,浪花也不去,我想浪花一起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