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涼的薄唇輕抿成了一條涼薄的直線,深不見底的眸子淡淡的掃過白薇兒。
白薇兒低着頭,小聲的抽泣着,“紀盛夏,紀盛夏他實在是太過分了,紀總,她怎麽可以這麽污蔑我”
紀夜涼的臉部輪廓愈發的冰冷。
他壓根就沒有回應白薇兒,對着金在南淡聲道,“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金在南忽然叫住了紀夜涼,“紀總,如果你還顧念着我金在南對你的恩情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讓紀盛夏出現在我和薇兒的面前!
我救回來她的命,不是讓她來和我的女人做對的!”
紀夜涼的腳步停了停,沒有開腔,冷然的離開。
身後的金在南還是溫聲細語的讨好着白薇兒,“薇兒,剛才是我的不對,你就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
“我不是生你的氣,隻是這個紀盛夏的心機也太重了”白薇兒擦幹了眼淚,“她和紀總分手了,就想要來破壞我跟你之間的感情,真是太壞了。”
“她和紀總已經分手了?”
“剛才在病房門口,兩個人當着我的面分手的。”白薇兒想到這,嘴角忍不住的上揚着,被她拼命的控制着,擡起頭認真的對着金在南道,“在南哥哥,我不想要那位大小姐和紀總的補償,我隻想紀盛夏永遠都得不到愛,這樣我就舒服了,你必須要滿足我。”
“滿足你,一定滿足你。剛才我就已經和紀盛夏說清楚了,讓她和紀總分手。”金在南順着白薇兒的話,“這是紀盛夏欠我的,我對她提出的要求,她就必須得答應,誰讓她惹了我的薇兒生氣?這就是代價。”
白薇兒聽到這話,終于是破涕爲笑的抱住了金在南。
金在南緊緊的擁着懷中的小女人,見到她笑,隻覺得自己的心情也終于見晴了。
薇兒等了他十年,十年的青春都浪費在了他的身上。
他怎麽可能再讓她不開心呢?
想隻要是薇兒想要的,他都會拼盡全力滿足。
兩個人你侬我侬到了傍晚,白薇兒看了眼時間,拿起了自己的包包,“在南哥哥,我先回去了。”
金在南有些舍不得,“這才六點半怎麽就回去了?”
因爲她和紀總約好了七點半在她的公寓裏見面啊。
爲此白薇兒還專門買了香薰和新的蕾、絲睡衣。
白薇兒笑着拍了拍金在南的頭,“公司裏還有些事等我去處理呢,我明天早上再來看你。”
回到家後,白薇兒扭頭看了眼時間,已經七點了。
還有半個小時紀總就會來赴約了。
她連忙收拾好了東西,去沖了一個澡,換上了新的睡衣。
走出浴室時,外面的燈被關上了。
一個身影坐在沙發上。
“紀總”白薇兒輕笑了一聲,迎了上去,“記住我家門鎖的數字密碼了嗎?下次來可别忘了。”
男人沒有說話,整個人都是深陷在沙發裏的。
沒有開燈的環境讓氣氛一下子變得暧昧了起來。
白薇兒坐在了男人的旁邊,沐浴露的香氣散開,她吐氣如蘭,“原來紀總喜歡在這種環境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