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下了電話後,白薇兒眼看着盛夏走進了和自己同一個公寓裏,有些驚訝。
紀盛夏現在住在這?
她怎麽會住在這兒?
晚上。
十點多的時候,公寓的門鈴響了,是林慕白。
“你怎麽來了?”
“約好的一起吃晚餐呀。”
“十點多,吃晚餐?”
“那就宵夜。”
盛夏被林慕白強行給拽了出去,坐在華人街的燒烤攤前吃東西。
吃東西的過程中,林慕白才嘴巴裏叼着肉串瞪大了眼睛,“對哦,我都忘了你還在發燒!你怎麽不說呢?”
盛夏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麽會出現在醫院裏?散步嗎?”
“抱歉抱歉。”林慕白放下了烤串,“我這人真的是沒那麽細心,那你現在已經拿藥了嗎?”
“嗯,已經吃了。”盛夏沒胃口,隻能怏怏的用手扣着燒烤串。
說到細心,在這一點上真的是紀夜涼是無人超絕的。
記得那是初一,有一次盛夏發燒,早起去學校的時候忘了吃藥,後來在學校裏直接暈倒了。
從那以後,紀夜涼就再也沒有落下過盛夏的每一次感冒發燒。
在身邊的話一定會陪着,親自給她弄藥。
不在身邊的話,會定點電話叮囑。
“嗳,大小姐?”林慕白揮了揮爪子,“你這是人在我身邊,思緒卻飄遠?”
盛夏回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又想到了紀夜涼。
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盛夏扭頭對着服務員道,“你好,麻煩給我兩瓶啤酒。”
“瘋了吧你,你可是在感冒。”
“這叫以毒攻毒。”盛夏不顧林慕白的阻攔,執意喝着酒。
林慕白身爲明星,經常會參加一些酒會。
但還是第一次見到像盛夏這麽能喝的女人。
真是佩服佩服。
“對了。”盛夏扣下了酒杯,“我還忘了問你,之前我在公司裏一直扮醜,認識你的時候就是扮醜的時候,我昨天在年會上才恢複的本來面貌,你今天是怎麽認出來我的?”
林慕白食指和中指比了比自己的眼睛。“這裏。”
當時盛夏在紀氏的确是一副戴着厚片眼鏡醜醜的模樣。
但當時盛夏被黑粉後,是摘下了眼睛擦拭了鏡片的。
那個時候,林慕白看到了盛夏的眼睛。
幹淨,清澈,堅首發
那樣的眼神……過目難忘。
林慕白托着下巴看着她,“你還真敢在我面前喝成這幅模樣?”
“你又不是壞人。”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
“你不敢。”盛夏雖然喝的有些多,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你可是個公衆人物。”
林慕白挑眉,“知不知道在一個男人面前挑釁他不敢的下場是什麽?”
“不是我吹,咱倆要是現在打一架你還不一定能打得過我呢。”
“嘿。”林慕白挽着手腕,“我看你是想要挨揍。”
紀夜涼從手下那裏終于得知了盛夏的下落。
他幾乎是一路狂奔至此。
可一停下車,就遠遠地看到了燈火闌珊處,盛夏和林慕白歡笑打鬧的樣子。
燈光下,盛夏笑的很是燦爛,臉頰都是微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