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平日老是巴結奉承白薇兒的一個女生正站在那裏,一副指認盛夏作弊的架勢。
盛夏眯了眯眼睛。
喔想起來了,這個女生叫艾麗,白薇兒手下的人,第一跟班,各種阿谀奉承這位上司。
怎麽,是想要巴結上司,替上司出頭嗎?
盛夏嘴角一扯,“你倒是說說我違反哪個規定了?”
“拿到話筒的人當然是要上台表演唱歌了,這個剛才駐唱就已經說了,你上台後一句歌也沒唱,隻是跳了個舞。”
“隻是跳了個舞?我可以跳,其他人也可以跳鴨,這個遊戲的規則一開始說的就是如果歌聲停住,東西停留在誰的面前誰就上台表演,可并沒有說表演什麽呐,唱歌是表演,跳舞難道就不算表演了?還是說艾麗小姐根本就不懂表演這個詞的意思,要不要我給你再深入的解釋一下?”
盛夏單手撐在腰間,另一隻手把玩着自己鬓角的頭發,語調有些慵懶。
“你”艾麗有些啞口無言了。
朱莉揚聲道,“咦,好像是哦,剛才駐唱的确沒有說必須要上台唱歌。”
“跳舞也可以的吧?”盛夏看向坐在最前面那個西裝革履,身材挺拔的男人,一字一句道,“紀、總、大、人?”
紀夜涼望着盛夏,不知道過了多少秒,才移開了視線,“下一個繼續。”
轉眼間,遊戲終于進入了尾聲。
最終駐唱上台再次熱了個場,邀請紀夜涼将今天晚上的獎品親自送出去。
雖然隻是一束鮮花,但這是紀夜涼親自送出去的啊
四舍五入,這就是紀總給女生送花了啊!
白薇兒屏住了呼吸,嘴角挂着标志性的笑容,一眨不眨的望着紀夜涼走上了台,将那束花捧在手裏。
聚光燈下捧着花的男人簡直好看的不可思議,就像是偶像劇男主角求婚的劇情,他邁開了長腿,一步步的朝着白薇兒走了過去。
來了來了。
白薇兒的心跳在加快。
紀總是朝着她走來的!
本來這場團建就是慶功宴,而她白薇兒是一等一的功臣。
于情于理,這束花也應該送給她才對。
白薇兒的嘴角已經開始拼命的上揚了。
一步,兩步
終于,牽引着在場所有女生心跳的腳步在白薇兒的面前停住。
然而也僅僅隻是停住了那麽一秒鍾,男人便淡定如斯的繞開了她,繼續度步朝前走着。
現場很多人都傻眼了,包括白薇兒。
待到回過來神時,白薇兒猛然回頭,追随着紀夜涼的腳步,目光最終定格在了坐在人群最尾端的盛夏身上。
紀總居然要把花給這個醜女盛夏!
這一舉動像是一記無形的耳光,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狠狠地打在了白薇兒的臉上!
而本年度最佳戲精盛夏緩緩的站直了身子,不敢相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紀總,你這是要将花花送給我嗎?”
紀夜涼:
這個丫頭是不是戲有點多?
剛才不是她求的他放水麽。
紀夜涼将花遞了過去,微微俯身,用着隻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嗓音低沉道,“不想要我就給白薇兒了,嗯?”
盛夏麻溜的接了過來,笑的很狗腿,“謝謝紀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