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兒輕笑道,“當然不是啦,人家紀總自己開車,怎麽可能和我們坐一輛車?”
“也是哦”
大家說說笑笑的走到了地下停車場。
很多同事是自己開車來的,白薇兒都已經計劃好了座位的安排,有些沒有開車,沒有交通工具的她也已經叫了其他的計程車公司。
大家跟着白薇兒的分配逐個上了車,盛夏低頭發着信息,“我已經到地下停車場了,今天部門聚餐,你會去吧?”
打完字,她傳送給了紀夜涼。
百般無聊的等着回複,忽然間盛夏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她擡頭一看,卻發現大家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都已經上了車,隻剩下她還站在外面。
有人揚聲道,“怎麽回事?怎麽還多出來一個人?盛夏沒有位置!”
白薇兒從一輛寶馬跑車上走了下來,很是抱歉道,“哎呀我明明計算好了人數啊?盛夏,真的是不好意思啊,這可怎麽辦?”
嘴巴上說着不好意思,可是白薇兒嘴角的弧度卻出賣了她的想法。
這個女人明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整盛夏,想要給她一個難堪。
所有人都有車坐,所有人都有位置,偏偏就盛夏被排擠在外了。
這用意簡直太明顯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卻沒有人說什麽。
畢竟這種手段在職場中太常見了。
盛夏瞬間面無表情了起來,而白薇兒卻依然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樣,從包裏掏出來了自己的錢包,“這樣吧,我給你錢,你自己打個車去那個餐廳。”
排擠和羞辱的意思更加明顯了。
坐在白薇兒寶馬車裏的兩個女人環抱着手臂,砸着嘴道,“啧,這個盛夏好像有點慘。”
“慘什麽啊,自找的呗,一個新人敢這麽狂,不知道新人就得夾着尾巴做人嗎?在公司裏敢公然的頂撞自己的上司,就活該被上司穿小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盛夏的身上,有些人看好戲,有些人覺得白薇兒有些欺負人。
可沒辦法,誰讓白薇兒是上級呢?
白薇兒從錢包裏掏出來了一張整鈔,姿态活像是在打發叫花子,“哎呀,你就别跟我客氣了,快拿着吧,怎麽不接着呀?”
盛夏環抱着雙臂,冷視着她,“因爲髒。”
白薇兒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嘀嘀嘀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喇叭聲。
扭頭一看,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就停了下來,車窗打開,露出紀夜涼那張俊美無俦的臉。
“紀總?”白薇兒愣了一下,随即堆起了笑容,“紀總,好巧,你這是準備過去了嗎?我們也要出發了!”
紀夜涼的視線在盛夏的身上流轉了一下,最後才落到了白薇兒的身上,淡淡開腔,“怎麽回事?”
還不等白薇兒說什麽,盛夏倒是先撲了過去,嗓音都捏了起來,“紀總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紀總,能和您握個手,并且蹭一下您昂貴的車車嗎?”
紀夜涼:
盛夏彎着腰,“紀總,我是公關部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