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熱潮一直持續到晚星離開都沒有散去,大家都捧着禮物愛不釋手着。
除了陳煙。
陳煙狠狠地收回了視線,“一點破東西就能把你們收買,你們可真拜金,甯晚星說什麽就是什麽了嗎?人家墨大少連面都還沒出現呢,小心日後甯晚星又被打臉!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被打了。”
“這是一點破東西嗎?晚星送的可是drear的胸針好嗎?知道價值多少麽?人家晚星就是白富美,你從這酸什麽,有本事你也送我們這種破東西看看啊?”
“你”陳煙氣急。
這時,有站在窗戶邊緣的同學忽然揚聲道,“咦,那不是墨大少嗎?”
“哇塞,真的是哎,墨大少來接的晚星,兩個人看上去好恩愛啊!”
陳煙聞言,蹭蹭的邁步跑了過來,撥開了衆人探頭一看。
可不是麽,門口停着一輛銀色的跑車。
那可是墨執言的專屬座駕。
一個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原本倚在車身上的,在晚星走近時便站直了身子,一身淩然的走上前,然後直接抱住了晚星,低頭在她的額頭上一吻。
兩個人耳邊厮磨的說了些什麽,晚星嗔的捶了他一下,再然後,墨執言攬着她的腰上了車。
在晚星彎腰坐進副駕駛之前,墨執言還擡起了手,很是貼心擋在了晚星的頭頂上,害怕她撞到頭。
簡直不要太甜蜜啊!
甜蜜的都快要刺瞎陳煙的眼睛了。
有同學看向了陳煙的方向輕哼道,“事到如今,某些冷嘲熱諷的人可以閉嘴了吧?”
陳煙被堵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之前一萬個不相信,現在也隻能被現實狠狠地打了臉。
居然真的和好了?!!
今年的春節比往年來的都要早一些。
除夕當天下午,客廳裏的電視開着,此時正直播着春晚倒計時。
在電視裏傳來的熟悉又歡快的氛圍中,傭人們在廚房裏忙碌着晚餐,盛夏和時介正在裝扮着别墅,挂着福字。
晚星穿了一個紅色毛茸茸的外套,襯得皮膚看上去又白又嫩。
小姑娘在下面張牙舞爪的指揮着,“往左一點,哎不對,再往右一點,哎不對不對,還是往左吧。”
時介不管怎樣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倒是盛夏忍無可忍了,“甯晚星!你快給我閉嘴吧!”
就一個千千結,被晚星指揮的挂了快十分鍾了還沒挂好,盛夏都快醉了。
晚星斬釘截鐵道,“聽我的,就這樣挂,這樣是正的,沒錯!”
時介詢問,“這次确定了嗎?”
晚星點頭,“确定了。”
等到盛夏和時介挂好後,下來一看
很好,歪的很有藝術型。
這也叫挂正了?
盛夏的嘴角瘋狂抽搐。
咦
晚星撓着下巴,忽然覺得有一丢丢不對勁。
叮咚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我我我,我去開門。”女孩說着,一溜煙就跑開了。
盛夏:“時介哥,這腫麽辦?”
“重新挂,那不然呢?”
兩個人認命的重新爬上了椅子。
晚星哒哒的跑到了門口一看,門外站着的人居然是墨執言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