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笑到打跌。
就連一向不苟言笑,帶着黑色墨鏡完全公事公辦模樣的保镖們都被晚星帶動的受不住了。
跟在後面肩膀一抖一抖的偷笑着。
墨執言快要被氣死了,可是又根本拿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将怒火發洩到了身後的這些下屬上面。
男人扭頭瞪去,“你們幾個也都長本事了?再敢笑一聲試試?信不信本少爺把你們的牙給砸掉?!”
保镖們連忙閉緊了嘴巴。
其實墨大少雖然拄着拐杖,可身上的氣場仍然是吊炸天的模樣。
怪就怪甯小姐笑的實在是太有感染力了。
許是被打擊到了自尊心,墨執言忽然将拐杖一丢,很是幼稚的開口道,“哼,我不需要這種東西也可以!”
誰知下一秒,女孩忽然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墨執言斜睨着她,“你幹什麽?”
“做你的拐杖啊。”晚星一臉真誠,“讓我來做你的拐杖,好不好?”
墨執言傲嬌的輕哼了一聲,心裏一陣動容。
可沒一會兒,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話是好話,怎麽聽着這麽别扭呢?
日子一天天的流逝着,春節将至,學校那邊也已經準備放假了。
晚星這段時間一直很忙,這天好不容易抽空去了一趟學校收拾課本書包準備寒假了。
自從上一次聖誕舞會過會,晚星整個人都低調了許多。
聽同學說,陳煙在晚星沒來學校的這段時間别提有多嚣張了。
晚星慢蹭蹭的在收拾着書包,周圍圍了許多的同學。
“晚星,這段時間你怎麽都沒來學校啊?”
“沒有你在,你不知道那個陳煙有多麽的跋扈,真的,我們都看不下去了,聖誕舞會最後她拿了個冠軍,搞得全校同學都得巴結她似得,真不知道她在得意什麽。”
“對啊對啊,話說回來,墨大少也沒來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麽情況?”
晚星在這裏的人緣很好,她也知道大家都是真情實意的在關心自己。
“我這段時間的确是有事,和學校請了假,不過大家不用擔心,寒假一過我就可以回歸正常啦。”
大家又是詢問,“到底什麽情況?”
“還能是什麽情況?”就在這時,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了過來。
陳煙雙手環臂的走了上來,停住在晚星的課桌旁,身子輕倚上面,“恐怕是某些人在聖誕舞會那天丢了人,現在沒臉來學校了呗。”
那天的聖誕舞會,衆人都知道晚星的舞伴是墨大少,還有人傳言墨大少會在那一天舞會上和甯晚星挽回告白,重新開始。
隻可惜,舞會的當天,墨執言一直沒有現身,讓甯晚星一個人從頭站到了尾,難堪極了!
陳煙每每想起來那天甯晚星被墨大少放了鴿子的場景就覺得很是心情很是舒适。
晚星合上了書包,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看樣子那天的酒還是沒有潑醒你,嘴巴神的那麽長。”
舞會當天,陳煙也是這樣當衆挑釁晚星,然後被晚星潑了一身的酒。
陳煙:“我有說舞會那天,丢人的是你嗎?這麽着急的對号入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