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的胸口一堵,“你這是什麽态度?江湛北給我看了那張照片,我驗證一下照片的真假也沒錯吧?更何況我哪裏有不信任你?我隻是在顧及你的感受罷了!
我如果真的不信任你的話,在江湛北給我看了那張照片以後,我就應該第一時間的質問你不是嗎?
畢竟你的确對我撒謊了啊。
你說兩年前你因爲解救人質失敗了,導緻人質死在了你的槍下,你當時對我說那是一個男生。
可是現在呢?
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子又是誰?!”
墨執言将手機往床上一摔,眼眸微微猩紅的瞪向了晚星,“如果你真的信任我,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去驗證照片的真假?”
他還有理了?
晚星被氣笑了,“你能不能講點理?我沒想跟你吵架,我都還沒有詢問你爲什麽對我撒謊,你又憑什麽從這裏咄咄逼人的質問我不相信你?
你最開始跟我說的時候,我的确是相信你的。
可是事實的真相呢?!”
晚星說着,又是指向了那張手機,“真相是當時的人質,是一個女孩子!”
墨執言将煙灰色的頭發朝上按了按,忽然轉過身。
他的身子在微微有些發動。
每一次提起來兩年前的事情,或者他想起來兩年前的這件事時,墨執言都是這幅模樣。
晚星很生氣,卻又……很心疼。
她知道這件事對墨執言來說是一心裏陰影,要盡量的避免提起來。
她也沒想要提起來,拿着墨執言對她撒謊了的事情去質問他爲什麽。
可是……憑什麽被騙的人是我,他卻比我還要生氣呢?
這麽想着,晚星的心裏也有些窩火了起來,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了。
墨執言轉身走到了一旁的酒櫃裏,從裏面拿出來了一瓶威士忌,又找來了一個酒杯倒滿。
仰頭時,性感的喉結随着吞咽的動作滾動着。
小半杯酒,被他一飲而盡。
晚星坐在了沙發上,咬了咬下唇,轉身想要去床上拿自己的手機。
可就在這時,墨執言卻将酒杯往吧台上一扔,整個人都大步淩然的朝晚星走了過來。
俯下身時,淡淡的酒氣逼近了晚星,随後她剛剛拿倒手裏的手機被墨執言一把奪了過去。
墨執言是站着的,而晚星卻是坐着的,男人的視線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淩駕感。
“江湛北還對你說了什麽?”
晚星不說話,将視線移向了别處。
墨執言卻闆正了她的下巴,“我問你江湛北還對你說了什麽!”
他兇什麽!
晚星氣的胸口都在劇烈的起伏着,“你這麽緊張他跟我說了什麽,是不是代表你真的在心虛?”
“我沒有心虛。”墨執言面無表情。
“你現在這幅模樣,誰相信你是沒有心虛?是不是你和那個女孩子曾經真的有過什麽,所以才讓你這麽激動!墨執言,我太了解你了,你現在這幅模樣根本就不正常!這個女孩子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追随着你去的現場,她根本就不是碰巧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