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下了電話後,墨執言站在了原地很久很久,才緩緩地轉過身,走到了晚星的面前。
這個公寓隻是墨家衆多房産中的一個,平時很少住,不可能有傭人,隻有鍾點工按時來打掃。
好在現在是秋天,不容易出汗,洗澡不是硬性的标準了。
墨執言盯着晚星的臉看了一會,認真的思索着一個嚴峻的問題。
那就是……這個臭丫頭今天有沒有化妝?
晚星不會化一些濃妝,最多也就是打個隔離和防曬,然後畫畫眉毛,刷一下睫毛什麽的。
所以她今天到底化沒化?
墨執言盯着晚星看了半天,在學校裏,在生意場上都遊刃有餘的他,第一次爲自己的智商感到了擔憂。
因爲他真的看不出來……
算了,先不管這麽多了。
墨執言拿出了晚星的包包,果然從她的手機裏找到了一小個她随身攜帶的卸妝濕紙巾。
撕開以後,墨執言開始認真的幫晚星卸妝。
搓來搓去後,發現并沒有什麽變化……
濕紙巾沒有變顔色,晚星的小臉也是。
墨執言表示不理解,并且繼續這樣搓着。
幾十秒後——
“…………操!”墨執言将卸妝紙巾朝旁邊一扔,“你這個額臭丫頭告訴我,你化了妝和沒化妝有什麽區别麽?”
晚星自然不會回應他,小臉因爲醉酒紅撲撲的,呼吸很是均勻。
墨執言望着她,嗓音抵了抵,“明明化不化都這麽好看。”
嗯,不愧是他的女人,化妝好看,不化妝也好看,哪個角度都好看。
總之就是好看!
“卸完了妝”,墨執言又是拿着一個幹淨的毛巾給晚星擦好了臉,正要站起身的時候,他的手卻忽然間被還在睡覺中的女孩給抱住了。
她沒有睜眼,卻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嗓音有些沙啞,卻很是軟萌,“墨執言……”
“嗯?”
晚星依然是沒有睜眼,可是下一秒,聲音就更加的委屈了,還帶着一點點控訴,“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這種語氣,說的墨執言心都酥了。
他反手扣住了晚星的手,“我哪裏有不喜歡你?笨蛋,腦子裏不許亂想這些東西。”
“你就是……”
“我不是。”
“我感覺到了。”
墨執言無聲的歎了口氣,“甯晚星,你是想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麽?”
他怎麽可能不喜歡她?
明明眼裏,心裏,腦海裏,全部都是她。
如有有一天甯晚星對她說,我想要你的命,墨執言也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命都給她。
晚星沒有再回應了,又是沉沉的睡了過去,就好像剛才的話完全隻是夢呓而已。
她是又睡了過去,可是墨執言卻幾乎是一夜未眠。
翌日。
晚星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老高了。
她掙紮着爬了起來,茫然的看着周圍的環境。
這裏是哪裏?
不對啊,我不是在和社團成員一起在ktv玩嗎?
就在這時,墨執言端着一杯熱牛奶走了進來。
靠,他怎麽會在這?
晚星看到墨執言後,下意識的又是躺了下去,身子挺直的躺屍,想要繼續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