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長輩,看人更準一些,你還年輕,聽長輩的話不會有錯的。”
所有人都在以長輩,以過來人的身份勸着墨執言好好考慮,薄秋荷才是更适合的人選。
墨執言從一旁端起了一個酒杯,搖晃着酒杯裏的酒哂笑了一聲,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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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内。
晚星正望着鏡子裏的自己。
隻聽到嘩啦一聲,洗手間的某個格子推開,一個戴着工作牌的女孩子急匆匆的走了出來,一邊接打着電話一邊洗這手,“好好好,我馬上就趕過去了,再給我五分鍾,放心,保證不會耽誤婚禮進程的。”
說完,便急匆匆的走掉了。
晚星慢蹭蹭的對着鏡子整理着自己的頭發,漫不經心的透過鏡子看了那個女孩一眼。
收回了視線後,晚星思索着什麽時候回去比較好呢?
墨執言已經給墨爺爺談判好了吧?
其實她找借口離開并不是怯場,而是她忽然出現的确很突兀,自然要騰出來時間讓墨執言和家族裏的人去磨合。
估摸着這個時間,也差不多了吧?
晚星撥了撥鬓角的發絲,轉身離開。
這才剛剛走出去,就撞見了薄秋荷。
四周無人,薄秋荷的本性一覽無遺,眉眼間帶着譏諷道,“你還有臉出現在這裏?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場合?”
“我爲什麽沒有臉?”晚星聳了聳肩,“剛才墨執言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挑撥離間記在我和墨執言之間沒有生效,你很失望吧?不好意思哦,我才是他官方正牌的女友,某些假冒僞劣的貨色可以讓開了嗎?”
說着晚星推開了薄秋荷,端正着身子不緊不慢的離開了。
薄秋荷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平穩了一下情緒後,提步走進了洗手間内。
隻是剛剛進去,她就被洗手台上的粉色戒指盒給吸引過去了目光。
等一下,這個戒指……不就是今天新娘要戴的婚戒嗎?
薄秋荷扭頭看着晚星離開的方向,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攥緊了手中的戒指盒。
另一邊。
晚星重回現場沒有多久,就見有人匆匆跑了過來,“不好了,老先生,墨薇小姐待會要用的結婚戒指不見了!”
“什麽?好端端的戒指怎麽會丢?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還不快去找!”
沒有了它,待會宣誓完新郎新娘怎麽交換對戒?
一時間,原本輕松的現場瞬間被丢戒指這事弄得糟心了起來,大家都下意識的左右環看尋找着。
現場策劃人正在怒批着一個女孩,“到底從哪裏丢的,你好好想想啊!”
那女孩哭哭啼啼着,“我……我剛才上了個洗手間,好像給放在了洗手台上,等我急匆匆趕回去找的時候,戒指就沒有了。”
洗手間?
那也就是說,是被人給拿走了?
就在這時,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我……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扭頭一看,發現說話的人正是薄秋荷。
墨老爺子:“秋荷,你要說什麽?盡管說!”
薄秋荷咬了咬下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晚星,“剛才……我好像看到甯小姐從洗手間裏出去,手裏還拿着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