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墨老爺子扣下了自己的酒杯,意味深長道,“爺爺隻是想要證明一些東西,這個世界上,并不是非誰不可。”
說完,他便起身離去。
墨執言蹙了蹙眉,忽然之間感覺到一股無法抑制的燥熱感湧上了全身。
他修長的手指深陷進了煙灰色的頭發裏,薄唇微張,呼吸都有些加速了起來。
這種感覺是……
男人低咒了一聲,目光落在了剛才爺爺遞給自己的酒杯上。
……操了,全世界還能找到第二個像他爺爺一樣的人麽,就給個自己的親生孫子下那種藥……!
就是爲了攻破他的那句,非甯晚星不可?
墨執言解開了領帶,整個人都靠在了沙發後面,用手臂擋住了半張俊臉,呼吸越來越急。
就在這時,房門再次被打開。
随即一抹嬌小的身影走了進來,伴随着淡淡的香水味道。
墨執言冷眼望去。
是薄秋荷!
“執言……”薄秋荷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随後将托盤放在了茶幾上,“爺爺邀請我來家裏作客,我聽說你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就給你拿上來一些食物,你快吃吧。”
墨執言的渾身燥熱,可是望着她的目光像是冰川一般寒冷,嗓音亦是冷清,“誰批準你進的我房間?滾出去!”
薄秋荷并沒有被打擊到,反而起身,“你這個房間裏的溫度好像有點高?”
說着,便褪掉了自己的外套。
裏面是一條紅色的連衣裙。
薄秋荷在墨執言的旁邊坐了下來,滿臉關懷道,“執言,你就吃一點東西吧,餓壞了身子怎麽辦?”
忽然間,她又像是發現了什麽一般,伸出手去探着墨執言的額頭,“你怎麽流了這麽多汗?是不是哪裏難受?”
墨執言的眸色一凜,反手扣住了薄秋荷的手腕,“我特麽讓你滾出去!”
薄秋荷被墨執言這樣一推,整個人都跌落到了地毯上。
她一隻手揉着手腕,擡起了眼淚汪汪的眸子,“我沒有别的意思,我隻是想要關心你……”
墨執言沒有跟她再廢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再賞給薄秋荷,而是支撐着身子站了起來,步伐微微有些不穩的朝着門口大步走去。
攥上了把手試了試,果然又被人從外面給反鎖上了。
“執言……”薄秋荷又是貼了上來,“我知道你現在很不舒服,我陪你去坐一會吧?”
墨執言陰鸷的眼眸猛地瞪向了薄秋荷,忽然擡手狠狠地掐住了薄秋荷的脖子,将她整個人都推到了牆面上,發狠道,“故意給我下套?嗯?薄秋荷,你是不是真的找死!”
“我……我沒有……”
“讓我爺爺把門打開,不然我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
“執言……我什麽都不知道,是爺爺讓我上樓給你送吃的。”薄秋荷楚楚可憐。
墨執言的手更是用力,“我再說一遍,讓那老頭子把門打開!”
薄秋荷抱住了墨執言的手臂,“我可以……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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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下周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