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與其說是許願樹,倒不如說是愛情樹。
因爲這兩顆書上挂着的牌子,全部都是在許願愛情。
晚星仰起小腦袋看着那些牌子上的愛情願望,覺得特别有意思。
就是脖子有點酸……
倏地,自己的身子忽然被人一把抱起,墨執言托着晚星的大腿,整個人都将她朝上舉着。
“你幹嘛呀?”晚星低着頭奇怪的看着她。
墨執言不屑的切了一聲,“雖然我不知道這些破牌子有什麽好看的,但我不想讓自己的女朋友變成歪脖子。”
晚星:…………
你才歪脖子呢!
晚星象征意義的看了幾下,然後輕輕晃了晃身子,“好啦,放我下去吧,你的力氣好大,我的腿都快要被你攥到血液不流通了。”
“靠,死丫頭,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墨執言将她輕輕放了下來,然後用力的按了按晚星的頭發,“我特麽不是怕摔到你?”
雖然墨執言總是一副暴戾的兇巴巴模樣,生氣時嘴上總是對晚星放着各種狠話,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真的對晚星動過手,甚至沒有弄疼過她。
唯一用力的懲罰程度,就是這樣按晚星的小腦袋。
可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寵溺更貼切一些。
晚星捧着自己的小腦袋抗議,“墨執言,你以後别再按我的頭了!再把我給按矮了你負責嗎?”
“不是已經負責了嗎?”墨執言笑容邪肆的彎下了腰,目光才與女孩持平,“小矮子,是不是你,嗯?”
晚星拽着他的衣襟拼命的搖着,“你再說我一聲小矮子試試!”
每次晚星炸毛的模樣都會惹得墨執言悶笑不已,“乖,你根本也不用高,我願意爲你低頭。”
!!!
突然就開撩,一點征兆都沒有!
晚星輕咳了一聲,目光看向了一旁,忽然注意到這兩顆許願樹的旁邊還有一個小牌子。
牌子上寫着……
“隻要情侶手牽着手越過這兩棵樹之間,愛情就會長長久久哦~”
“什麽鬼東西?”墨執言表示不屑一顧,吊兒郎當的環着手臂,“簡直是騙小孩子的營銷把戲。”
也是哦~
晚星有些失笑,“那我們走吧?”
“手給我。”墨執言卻忽然對着晚星伸出了一隻手,然後攥住了女孩的手之後…………從那兩顆許願樹之前鑽了過去。
從這頭鑽到那頭,從那頭鑽到這頭,墨執言足足攥着晚星的手鑽了五六個來回,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很好,愛情長長久久,安排上了。
晚星:…………
你丫剛才不是還說這是騙小孩子的把戲嗎?!
呵,男人!
離開了許願樹以後,晚星側目看着墨執言分明的下颚線條。
忽然之間……想起來之前墨執言在國對自己的那次求婚。
因爲當時身上的病毒沒有解開,晚星沒有答應。
現在…………自己身上的病毒已經解開了,完全可以沒有任何的顧慮了。
墨執言側目看着她,“甯小星,在想什麽?”
晚星幾乎是不過大腦的脫口而出:“在想你什麽時候跟我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