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微微蹙了蹙眉,隻一秒,便漠然的收回了視線。
“事到如今,挑撥離間什麽的你最好還是省省吧。九月十五号是什麽日子,我根本就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這樣就夠了。”
說完,晚星邁步就離開。
“你真的就不想知道嗎?那一天對于執言來說意義非凡,哪怕九月十五号那天你出了車禍,執言也不會趕到你身邊,因爲他有比你來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任憑薄秋荷這麽說着,晚星偏偏就是腳步沒停,頭也沒回。
“怎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質問執言了嗎?哈哈哈,很抱歉,這是隻屬于我和執言兩個人的秘密,你就算身爲他的女朋友,也永遠都不會知道!”
晚星已經拐了個彎,徹底消失不見了。
薄秋荷捏緊了拳頭,又是重複了一遍,“執言不會告訴你那一天代表着什麽的,我會和他一起守住這個秘密,甯晚星……你這輩子,都别想插足進這個秘密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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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星回到了醫務室内,看着此時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的墨執言。
男人還在昏睡的狀态,自從恢複了兩年前的記憶以來,聽手底下的人說,他幾乎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兩年前,在墨執言得到了那個制藥配方之後,卻遭受到了追捕和圍攻,爲了确保配方的安全,他将配方倉至在了國白西宮一個标志性湖邊的叢林裏。
就是那顆大榕樹下。
在兩年前的記憶完全回歸的那一瞬間,墨執言就當即飛去了國,自己将自己藏下的解藥配方給找了出來。
好在……原本配方就是放置在一個密封性很好的鐵盒内,等到将鐵盒再次挖出來後,哪怕這兩年内偶有大雨,裏面的東西都是保存完好的。
短短的一個周末的時間,來回飛往國與華國,盯着人制藥看,他真的是太累了。
好在晚星身上的這種家族遺傳性病毒,最原始的制藥配方不是西藥,煉制起來大大縮短了許多的時間,也幸好在周一校會上,就可以拿到第一顆正式的解藥。
服下解藥,胸口會痛到難耐,但是熬過去這波疼痛,身體内的病毒就可以逐漸退減,直至徹底消失。
如今晚星再也不用擔心自己身上的病毒了,生命也不再像沙漏一樣,在流逝的工程中、仿佛可以一眼看到終點了。
意識渙散之際,原本正在熟睡的墨執言忽然睫毛動了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目光對視。
一直覺得,墨執言的五官都很好看,可是眼睛卻最好看。
哪怕此時此刻還帶着剛剛睡醒時的惺忪,但仍然像是宇宙中的黑洞一般深不見底,一眼就讓人沉淪。
“你怎麽了?”有些沙啞的聲音。
他随即撐坐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深陷進了發絲裏。
剛才不是甯晚星不舒服,他送甯晚星來醫務室休息麽?
怎麽最後成了他睡過去,甯晚星照顧他了?
……操!!
墨執言有些鄙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