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薄秋荷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晚星微微歪着頭,微笑的看着她,“怎麽,很驚奇嗎?”
“你……你怎麽會站在這裏。”薄秋荷下意識的朝後推了一步,“沒有我的解藥,你怎麽可能保持着這麽清醒的狀态!”
晚星懶懶的倚在門框上,聞言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薄秋荷,你還真的以爲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才能救得了我嗎?”晚星把玩着鬓角的發絲,表情有些玩味,“你真的以爲,你手中的解藥,可以限制我一輩子?别做夢了!”
“你……你是從哪裏研制出的解藥?這根本就不可能!”
整個世界上,隻有她的研究室才研制出了勉強可以治愈甯晚星身上病毒的解藥。
就算是墨執言的權利再大,之前鬧掰了以後,也曾找到很多其他的研究室,但均是無果。
明明這個世界上……隻有她薄秋荷才有這種病毒的研發解藥才對啊。
這是她,從始至終的籌碼啊!
是啊,這是薄秋荷引以爲傲的籌碼。
隻是她根本沒有想到的是……世界上有一種完全針對這個病毒的制藥配方,ke的手裏,就有最原始的那個配方。
那個配方和薄秋荷所研發的“盜版”可完全不同。
它隻需要服用一周,就可以完全停藥,并且體内的病毒會徹底消失,再無其他的副作用。
這種功效,和薄秋荷那種解藥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而墨執言上周五,就已經将全部都想了起來。
兩年前發生的事情,兩年前,他将制藥配方藏在了哪裏……
晚星再也不需要薄秋荷手中的解藥了。
因爲她身上的病毒,已經被完全解了!
薄秋荷的獨角戲,可以就此唱到這裏了。
想到這,晚星就覺得心情一陣舒爽。
就是那種一直被人揪着把柄欺壓着,可是卻瞬間翻了身,不受任何威脅,将她很很好的踩在腳底下碾磨的快/感。
“我從哪裏拿到的解藥的解藥,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我來找你隻是想要告訴你兩件事。
第一,從今天,哦不,從現在這一刻起,我不再需要你的解藥,你的那些垃圾可以收起來了,以後,再也想着借此手段挑撥我和墨執言之間的關系,因爲——再也沒有人吃你這一套了。”
薄秋荷的呼吸一頓。
“第二。”晚星站直了身子,“我要告訴你那天你在地下停車場看到的那個男人,并不是什麽包養,他隻是我哥哥的一個助理而已,以後少用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去思考别人。”
哥哥……?
甯晚星哪裏來的哥哥?
她的哥哥是誰?
“你少從這裏裝白蓮了!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個男人……”
“我的哥哥是時介,那個男人的确是我哥身邊的助理,跟随我哥哥很多年了,你覺得我有必要和我哥哥的助理糾纏不清?”
聞言,薄秋荷的大腦完全炸開了。
哥哥……
她說她的哥哥是drear的總裁,時介?
哈哈,甯晚星吹牛吹的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