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疼痛感幾乎是快要将墨執言的意識給摧毀,兩年前那一幕幕畫面全部都湧向至大腦裏。
國,夜晚。
墨執言奔跑在月下,手裏死死的攥着一個鐵盒,鐵盒裏并無其他,隻是一張很小卻極其精緻的紙,上面……記載許多貴族都想要制藥配方。
旁邊的江湛北緊跟其後,對着他緊張道,“這裏戒備森嚴,小心點!不然的話随身都可能會喪命。”
是啊,再這樣下去,如果一旦被身後的人追上,這張配方很有可能就會被奪回去。
前面剛好是一個分岔路口,墨執言沉聲命令道,“前面分頭行動!”
兩個人從前面的分叉口一左一右的跑遠。
跑了不知道多久,墨執言的步子漸漸地慢了下來,他扭頭看了看身後,又看了看四周,月光下,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宛若蠱惑人心的妖孽,性感的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一定要想個辦法,将這份制藥配方給藏起來。
可是該藏在哪裏?
最後……藏在哪裏?
病房内,墨執言捂着自己的頭,修長的手指深陷進了煙灰色的發絲裏,一點點的蹲下了身子。
該死,偏偏到了這個關鍵點,他方才喚起的那些記憶一下子又全部都斷了。
那個鐵盒,那份配方,最後到底去了哪?!
墨執言爆了句粗,單膝跪在地上,一個拳頭狠狠地捶在了地面上。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輕輕的敲醒。
助手簡司走了進來,看着墨執言這幅模樣微微一愣。
印象中墨少一直是後背挺直,嚣張桀骜的模樣。
可是現在卻……
簡司開口道,“墨少,把甯小姐推下舞台的那個人資料我已經整理好了,唐絕然,二十歲,去年剛剛拿到了國跆拳道比賽冠軍,前幾天剛剛回國,在這之前和甯小姐根本就不認識。”
“不認識也有膽子敢招惹我的女人?”墨執言撐着身子站了起來,眼角微微染着一絲猩紅,“她要是活膩了想去死,本少爺現在就成全她!”
如果不是因爲那個該死的女人害的甯晚星摔了一下,甯晚星身體内的病毒怎麽可能會加速到這種完全昏迷不醒的狀況?
媽的,他現在恨不得讓那個女人跪在甯晚星的面前道歉,道完了歉以後再扔到海裏喂鲨魚!
“那墨少的意思該如何處理?”
墨執言狠狠地磨着牙,“半個小時之内把人給我捆過來!”
“是,屬下馬上就去處理。”簡司應聲,将唐絕然的資料放在了茶幾上就走了出去。
墨執言走到了茶幾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的資料。
唐絕然的資料最後清楚的寫着……雖然唐絕然和甯晚星不認識,但她與薄秋荷,卻是很多年的朋友。
唐絕然居然認識薄秋荷!
一時間,男人眼裏掠過了一絲暗晦的光芒。
他重新走回了病床邊緣,看着晚星一動不動,沉沉入睡的小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外傳來了一陣騷動聲。
“你們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