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明明比我們還要大,還非得從這裏和我們搶名額,到底圖什麽啊?”
圖什麽?
别人也許不知道,但是晚星卻清楚的很。
她就是想要在墨執言面前打壓自己啊。
想要跟墨執言證明,她比我強啊。
呵……
墨執言已經走了上來,二話不說話就是将晚星給拽到了懷裏。
一個霸道的擁抱,可是男人摩挲着晚星後腦勺的手卻是意外的溫柔。
薄唇貼在她的耳邊,墨執言的嗓音輕緩撩人,“你做的很好。”
晚星抿了抿唇,被他說話的氣息弄的縮了縮脖子。
站在一旁的時介表面笑眯眯,内心卻在os:
爲什麽莫名有一種家裏的白菜被豬給拱了的感覺呢?
雖然這頭豬似乎看上去還挺帥的,論顔值的話,倒是和星星配得上……
盛夏環着手臂,挑眉看着薄秋荷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麽完了呀?怎麽說買通評委也是不正确的行爲,好歹也得道個歉吧?”
薄秋荷擡起的微微憤怒的眸子看向了盛夏。
這節奏一旦帶了起來可就難收了。
眼看着嚷嚷着要薄秋荷道歉的聲音越來越大,顧時年捏緊了拳頭,又是開口道,“這件事和秋荷無關,我是她的男朋友,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和艾倫斯勾結的,秋荷她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我這麽做,也隻是希望她能夠開心一點,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
真的嗎?
薄秋荷居然什麽都不知道?
果然,隻見薄秋荷咬了咬下唇,對着顧時年輕輕的開口道,“你爲什麽要這麽做?十年,你實在是太糊塗了……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做這些。”
三言兩語,倒是真的将自己的罪行摘得幹幹淨淨。
誰讓顧時年就是願意替她背鍋呢?
眼看着周圍人讨伐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薄秋荷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光芒。
就算事情被揭穿了又怎麽樣?
在大家眼裏,我也隻是個什麽都不知情的“受害者”
一切,都是顧時年自作主張的。
和她沒有一點關系。
晚星實在是看不下去薄秋荷這幅婊裏婊氣的模樣了,松開了墨執言的懷抱以後走了上前,“薄小姐,還記得我們剛才坐在台下面說的那些話嗎?”
誰的作品輸了,誰就要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大喊自己是一個失敗者,承認自己不如對方。
薄秋荷愣了一下。
她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不……她才不要承認那些話。
周圍都是同學,更何況……更何況執言也在。
她不想當着所有人的面去承認自己不如甯晚星。
她哪裏不如甯晚星了呢?
本來這個選拔賽,比的就不是她所學的專業,對她來說很不公平啊。
她比甯晚星有權,從小就是被當成公主呵護長大的。
論顔值,論家庭,論背景,甯小姐又哪裏比得上她呢?
她不要承認那些話。
絕對不要。
可是聽了晚星這麽說,墨執言攬着晚星的肩膀,下意識的就接了晚星剛才的話,“你們都說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