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低低的應道,就着這個動作順勢側過了俊臉,親昵與她耳、鬓厮、磨着,“真乖。”
這種大環境裏的悄悄話,莫名的就很讓人心動。
晚星的小臉微紅,直接奪過了那兩杯咖啡,一杯給了盛夏,然後對墨執言道,“我們馬上就要到點了,快點走啦你。”
墨執言啧了一聲,這過河拆橋的女人。
咖啡是甜的。
她将控制體内病毒的藥翻找了出來,拿出來了一顆。
現在差不多是兩天吃一次藥,最開始穩固的還算可以,但是最近總覺得兩天一次,嗜睡又有點嚴重了。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加量到一天一次。
如若到那時候還沒有找到ke,那她……
晚星低着頭,斂去了心事,将藥放置在手心裏。
正要拿着咖啡往嘴巴裏渡的時候,胳膊忽然被人給撞了一下。
墨執言給她送來的咖啡倒在了桌子上,水滴瞬間滴答滴答的朝下落着。
晚星有些惱火的擡眸望去。
“不好意思啊。”薄秋荷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一臉陳懇的看着她,“甯同學,我不是故意的。”
呵呵,不是故意的?誰信?!
一旁的盛夏見狀,連忙對着周圍的同學道,“誰帶紙巾了?有沒有紙?”
有同學連忙拿着紙巾湊了上來,分出去以後,主動幫晚星擦着課桌,“甯同學,你沒事吧?要不要換個座位啊?”
而始作俑者薄秋荷,完全是看着周圍人幫晚星擦着課桌,自己卻在那裏道着沒有意義的歉,打嘴炮。
晚星的看着咖啡灑了,自己要吃的藥也掉在了地上,看樣子是不能再吃了。
而且晚星也隻拿了這一粒藥片。
她站了起來,面無表情道,“不是故意的?你剛才理我這麽遠,好端端的跑到我這裏來做什麽?”
“我……”薄秋荷唯唯諾諾的模樣,“真的很抱歉,不然我再給你點外賣買一杯。”
“真是好笑。”盛夏站在晚星的旁邊,直接毫不客氣的怼了回去,“這是人家男朋友送的,一片情誼擺在這,你拿什麽買?從這裏惡心誰呢?”
這話甩在薄秋荷臉上,可以說一點台階都不給她下了。
“還有這藥。”盛夏指着那藥片,被晚星更要動怒道,“晚星身子不舒服,今天就帶了這麽一粒藥來,現在還怎麽吃?你就是誠心吧?”
薄秋荷難堪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真的很抱歉……”
“好啦好啦,何必弄得這麽嚴峻啊。”有同學出來勸道,卻不是說薄秋荷怎麽樣,而是勸着晚星道,“甯同學,你不要生氣了,本來就是一件小事而已啊我這裏還有一杯咖啡,剛買來沒有喝過的,我替薄老師還給你。”
“至于那藥……甯同學你是感冒了嗎?我這裏有膠囊,給你一個?“
晚星隻是看着地上的那粒抑制自己體内病毒的藥不吭聲。
盛夏沒有晚星這麽穩得住,她真的感覺自己要氣炸了。
媽的,這個綠茶婊,除了在衆人面前道歉裝可憐,你還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