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吓的頻頻點着頭,“我懂我懂,就是想不到豪門家大少爺居然也這麽癡情。”
是啊……能不癡情麽?
墨少可是把全城的醫院院長都警告了一遍,隻要有一個叫甯晚星的女孩子去做檢查。
無論結果是什麽,都要一口咬定她沒有事。
墨大少看上去放蕩不羁的樣子,實則卻真真是用心良苦啊。
醫生砸了砸嘴,将晚星的報告單銷毀,确定看不到上面的報告結果以後,這才丢進了垃圾桶裏。
星夜學院。
整個下午,晚星的思緒都在江湛北的那裏,一直都在思索着這件事。
一直到了放學,晚星沒有給墨執言回他離開時發的那條信息,墨執言也沒有再聯系她。
按照他那個性格,估計是公務還沒有處理完,不然早就電話奪命call了。
晚星思索了一下要怎樣自然的聯系到江湛北,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雖然自己和墨執言還在鬧别扭,但自己單獨見江湛北還是有些不妥。
既然已經有了答案,那就慢慢來,現在重要的還是一個切入點。
晚星咬了咬下唇,給盛夏打過去了這個電話。
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原委,盛夏立馬拍着胸膛道,“等着,我馬上就到!”
約莫三十分鍾後,晚星和盛夏順利會師。
兩個人從麥當勞裏出來了以後,盛夏一邊吃着甜筒一邊道,“我聽明白了,也就是說江湛北就是key,他的手裏有解藥?”
晚星點了點頭,“按照我的夢,的确是這樣沒有錯。”
“那還猶豫什麽?就是幹啊!”盛夏鬥志高昂的模樣,“搞到key手中的解藥配方以後,把身上的病毒一解,然後狠狠地打臉薄秋荷那個小婊砸,讓她有多遠滾多遠!想想是不是就爽爆了?”
晚星沉默的吃着甜筒沒說話。
“哎呀,你别不開心了嘛。”盛夏攬過了晚星的肩膀,小腦袋靠着晚星的小腦袋,“其實墨執言留着薄秋荷,也都是爲了留個退路啊,他自己不都說了麽,薄秋荷對于他的意義,隻有能夠幫到你。”
“道理我都懂……”晚星喃喃的開口,“可我身上的病毒根本還沒有發作不是嗎。”
“哎呀,不說這個了。”盛夏安撫着她,“咱們現在不是已經有了方向了嗎?拿到了江湛北手中的解藥配方,薄秋荷的存在不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嗎?”
晚星用力的點了點頭。
“咱們不要急,先這樣,自然的把江湛北約出來,探探口風,實在不行,就隻能硬上,找人把他捆起來,言行逼供!”盛夏捏着拳頭。
晚星被她的樣子給逗笑了,“但是忽然之間聯系他,總該找一個合适的理由吧?”
話說話來,自從上一次和江湛北分開以後,還真的好久都沒有聯系過了。
之前雖然見面的頻率也不多,但江湛北時不時的還給晚星點贊一下動态。
可是現在……像是完全消失逆境了一樣。
囧。
我該不會是被拉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