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秋荷自認是優雅端莊的名詞代表。
可是這一刻,面對這幾個女生聽信了晚星的話,投來的目光後,氣到理智都快要被吞并了。
感覺自己的頭發都快要被氣到繃直了!
一時間,薄秋荷的嗓音都變了,叫晚星時也不是什麽虛僞的尊稱之“甯小姐”了,而是直接叫着她的全名,“甯晚星,你,你怎麽這麽會裝?!
可此時此刻,晚星剛才的那抹女王般的戾氣就是被收斂的幹幹淨淨,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從容的微笑,那模樣就是個無辜的路人,“薄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剛才你倒地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是我在你坐在了地上的一瞬間扶你起來的,不是嗎?”
“就是呀,我們看的清清楚楚,能不能不要碰瓷了呀?”
“甯同學的爲人我們可是很清楚的,你說她差點掐死你?别搞笑了,難道你是林黛玉嗎?沒有力氣反抗,任憑别人掐你?”
薄秋荷???
以前都是她去故意扮演柔弱被人欺負的對象,可是如今怎麽就換過來了?
怎麽甯晚星就在衆人面前成了無辜的了?
她真的快要被氣瘋了,隻能恨恨的看了一眼晚星。
更讓人生氣的是,晚星居然還躲在這幾個女生的身後,對着她聳了聳肩,做了一個你奈我何的動作。
晚星看着薄秋荷被怼到啞口無言,氣到真的要哮喘發作的樣子,鼻翼裏發出了一聲輕嗤。
薄秋荷,你以爲就你會裝無辜嗎?
現在這種滋味怎麽樣?很不痛快吧?
你、活、該。
薄秋荷讀懂了晚星眼底的挑釁,她用力的呼吸了一下,又是微微一笑,“甯小姐,幹得漂亮。”
說完這句話,她轉身就走了。
晚星終于痛快了幾分,對着她轉身離開的背影挑了挑眉。
然後洗了下手,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
另一邊。
顧時年從食堂裏走了出來,卻不見薄秋荷的身影。
他到處找了一圈,打電話給了墨執言,“喂?墨少,你見到秋荷了嗎?她不見了,有沒有去找你啊?”
就在這時,他忽然遠遠地看到了薄秋荷從一個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秋荷!”顧時年連忙揚聲喊道,連忙又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解釋了一下後,這才跑了上去。
他上下打量着薄秋荷,滿眼的焦急,“你去哪裏了?我找了你半天,打你手機也不通,真的是吓死我了。”
不多時,晚星也不緊不慢的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薄秋荷撲進了顧時年的懷裏,擡起了眼淚汪汪的眸子,“時年……嗚嗚……”
“怎麽了怎麽了?”顧時年心疼的看着她。
“是甯小姐。”薄秋荷扭頭看了晚星一眼,“是她剛才在洗手間裏對我動了手,還恐吓我,逼着我跟她道歉,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麽,會讓甯小姐她對我這麽富有敵意。”
顧時年聞言,擡起了憤怒的眸子,“甯晚星,你對秋荷做了什麽!”
呵。
晚星給了他一個宛若在看瘋狗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