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腔的憤然,“你以爲她們會當着你的面說我的閑話嗎?而且你以爲我是真的在乎這個嗎?我在意的,是韓俏冉今天之所以會來鬧,全都是因爲你!如果不是你答應了薄秋荷,韓俏冉會來鬧嗎?你爲什麽要答應她!”
墨執言的喉結上下滾動着,捧起了晚星的小臉,“我承認,的确是因爲薄秋荷求的情,但當時的情況很特殊,薄秋荷因爲這件事的哮喘都犯了,顧時年也在旁邊苦苦哀求我,讓我看在他們曾經這麽盡心研究解藥的份上,讓我提前把韓俏冉給放出來。”
“所以呢?”晚星聽到這個解釋後,反而還冷笑了一聲,“所以你就答應了薄秋荷,因爲她急的哮喘都犯了?!
因爲你心疼薄秋荷,所以害的我今天被提前保釋出來的韓俏冉當衆潑髒水?!而且我被人潑髒水的時候,你還在和薄秋荷不知道聊着什麽?是嗎?!”
“不是!”墨執言的嗓音也微微提高了一些,“是校長請我去了一趟辦公室,我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了薄秋荷和她的男朋友在那。
再說她不論去哪顧時年都陪着!她有男朋友!
我心疼你都來不及,哪裏有那個鬼功夫心疼她?!”
他還提上聲音跟我吵了?
“對,她有男朋友,有男朋友還要惦記别人的男朋友,不要臉!
你有了女朋友,還要去幫别的女人去陷害你的女朋友,你也不要臉!”
墨執言就這麽垂着眼眸望着她,忽然松開了她的肩膀。
男人背對過了晚星,伸出手将自己垂落在額前的煙灰色頭發朝上按了按,有些被晚星的這番話給氣笑了。
陷害?
她居然用陷害這個詞來定義他?
明明爲了甯晚星,他甚至都可以拼上自己性命的去守護。
結果,就換來一句陷害?
晚星見墨執言直接背對過自己了,掉頭就要走。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墨執言眼眸一沉,連忙又是轉過了身,連忙攥住了她的手,“你要去哪?”
“不勞墨大少爺關心,你有這功夫不如去問問薄秋荷和韓俏冉,下一次還想怎樣陷害我?”
晚星就是這樣,平日裏怎樣一副單純無害的模樣,但是隻要一生起氣來,真的就是六親不認。
她的思想一直都很獨立,完全不是墨執言能夠掌控的。
眼看着她奮力掙紮的模樣,墨執言擔心她再這樣下去會受傷,俊龐直接陰沉了下來,“甯晚星!你給我适可而止!”
“應該适可而止的人是你!”
“韓俏冉她就是對你懷恨在心,故意想要報複,無論是提前出看守所,還是按照你規定的時間出看守所,今天這一幕都會發生的,不是麽?”
“這麽說橫豎都是我自己活該了是吧?”
“以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墨執言的嗓音深沉,卻是擲地有聲,“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他捧起了晚星的小臉,“你說,想要韓俏冉怎麽樣?把她關在監獄裏,這輩子都不放出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