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不可否認的是……
key一天沒有找到,解藥配方一天沒有拿到,那麽晚星就随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爺爺也不會再醒過來。
解藥一天沒有拿到,那麽薄秋荷就很有可能打着制藥師的名義再次插足于自己和墨執言之間。
晚星的眼神瞬間也變了,攥緊了手機連忙詢問道,“是查到什麽線索了嗎?”
“先過來。”
他隻說了這麽三個字,讓晚星的心瞬間被勾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就飛奔到他身邊。
挂斷了電話後,晚星快步的走到了墨執言給自己安排的車子旁邊,打開車麽坐了進去。
車子緩緩地發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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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紀家。
盛夏已經整理好了行李箱。
她念的學校都已經開學兩天了,明天盛夏也要去學校了。
一旦住校,随随便便就是一周不能回家,一周見不到紀夜涼……
自從她從酒吧裏喝酒,被人不幸下藥又被紀夜涼救下以後,兩個人就吵架了。
然後一直到今天。
盛夏整個人都倒在了床上,抱起了一旁的抱枕望着天花闆發呆。
其實自己知道紀夜涼在氣自己偷偷去了酒吧,還差點被人陷害。
她知道自己的不對。
可是紀夜涼卻根本就不知道她爲什麽生氣。
并不是她不理解紀夜涼,她無理取鬧。
是因爲自己覺得,在紀夜涼的心裏,工作永遠都比我還要重要……
她要的不是紀夜涼真的爲她不務正業,不顧應酬。
她要的,隻是紀夜涼的一個态度而已啊。
再結合着自己中了藥,紀夜涼甯願在一旁冷眼看着她難受,也不願意幫她的樣子。
盛夏越想越委屈。
他就是對我隻有寵,沒有愛。
“煩死了!”盛夏直接拽住了盛夏的被子,将自己卷了起來。
沒有吵架之前,兩個人說好的,上學第一天紀夜涼送她去。
男人看了眼時間,從自己的卧室裏走了出來。
他的身材筆直,穿着白襯衫,黑西褲。
一邊扣着自己的袖口一邊朝着盛夏的房間走去。
在門口停頓了一下,好幾秒鍾後,紀夜涼才伸出手去敲門。
無人回應。
紀夜涼微微蹙眉,薄唇一張一合的叫着她的名字,“紀盛夏。”
“先生,小姐她已經去學校了,都已經走了快一個小時了。”傭人在一旁開口道。
紀夜涼的動作一頓。
今天家裏的司機請了假,又沒等他送,那麽她一個人拖着一個行李箱是怎麽去學校的?
紀夜涼轉過身,面無表情的詢問道,“臨走之前她說了什麽沒有?”
“也沒說什麽,就和往常一樣啊。”
紀夜涼從來都是喜怒不言語表面,可是傭人卻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又是降低了幾分。
“她要走你們就讓她走了?不知道上樓先通知我一聲?”
傭人的身子一顫,“先生……是,是小姐她不讓我們告訴你的,還說有朋友來接她……”
“她不讓你們告訴,你們就集體啞巴了?這家是誰說了算?”
傭人們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