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的這一端。
薄秋荷倚在門口,團隊的人還在裏面玩的正嗨,而墨執言和晚星剛剛已經上了車離開了。
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她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連忙接起了手機通話,“喂?爹地,你已經将那些話傳達給墨叔叔了?好,我知道了。”
挂下了電話後,薄秋荷的臉上重新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沒有背景、沒有權利、身上還帶着一種可怕的遺傳性病毒……
怎麽辦?她真的有點同情甯小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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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在路上。
墨執言和晚星坐在後排。
男人酷酷的倚在軟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旁邊的女孩。
晚星奇怪的看着他“你瞅啥?”
墨執言忽然将一張邪肆不羁的俊臉湊近了晚星,輕挑起她的下巴,“剛才你在那些人面前說的話,再說一次。”
“啊?”晚星眨了眨眼睛,“哪句話?”
她剛才好像叭叭的說了很多話吧……
“我是誰家的老公?嗯?”
“………!!”
咳,晚星推了推他,“你能不能好好地坐着?”
“不能。”墨執言回答的幹脆且理直氣壯,還伸手将她直接圈進了懷裏。
不過晚星沒有拒絕,而是順從的靠了過去。
這才發現原來再舒服的軟椅,也不如他的懷抱。
更何況剛才是自己親自斬斷了薄秋荷對墨執言的幻想,打臉打的心情很是愉悅。
看着薄秋荷那副想要留下墨執言卻留不住的樣子就覺得十分痛快。
“對了,關于……”晚星說話一頓,看了看前面開車的司機,湊到了墨執言的耳邊,小聲道,“關于key的下落,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學生會,你不是會長嗎?我現在首個懷疑的人就是江湛北。”
江湛北?
提起來這個名字,墨執言的聲音都沉了下來,“不可能。”
“爲什麽不可能?”晚星奇怪的看着墨執言。
好像每一次提起江湛北,墨執言的反應都有點奇怪。
這倆人到底發生了什麽?
“沒有爲什麽。”,墨執言的下颚線條流暢,薄唇一張一合道,“他絕對不會是k。”
“可是除了江湛北以外,學生會還有什麽可疑的人物嗎?沒有了吧?”
“聽着,甯晚星。”墨執言捏着晚星的下巴,逼着她望着自己,“你以後和江湛北保持距離,他絕對不會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聽明白了?”
墨執言完全是收起了平日裏玩世不恭的模樣。
“那key究竟……”
墨執言斂起了眼底那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緒,“你得到的線索隻是和星夜學生會有關,并沒有特指就是星夜學生會的成員。”
這麽說好像也對……
但是墨執言怎麽好像知道些什麽,卻根本就不想要告訴她的樣子?
是我多想了嗎?
晚星忽然捧起了墨執言的俊臉。
“怎麽?”墨執言垂着眉眼望着她,“想勾、引、我?”
“你是不是知道key的線索?”
墨執言凝着她,卻忽然接着這個姿勢低下了頭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