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反手抱住了他的胳膊,嘟囔了一句,“就是我的。”
男人沒有說話,卻是任由着她抱着自己的胳膊,低低的笑了。
看樣子偶爾喝醉一次也并不是什麽壞事。
他嗓音很低,卻意外的寵溺,“嗯,你的。”
墨執言打開了袋子,拿出來了那碗粥,然後用勺子攪拌着熱氣,直到不燙了,這才遞到了晚星的嘴邊。
晚星聽話的喝着,然後吃了點他一同買回來的小包子。
“好撐哦。”晚星的小臉紅撲撲的,“想要下車散步。”
“先回家,等到你明天醒酒了以後再陪你散步。”
“不要……”晚星瞬間委屈臉,“就要現在散步。”
“行行行,散步,你别給我擺出這幅要哭的樣子。”墨執言解開了已經扣好的安全帶,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路上的人并不多。
晚星才剛剛走了兩步就喊着累了,直接坐在了路邊的台階上,仰頭看着星空。
墨執言完全縱容她的模樣,無論她想幹什麽都順着,直到晚星坐了下來,他也跟着坐在了旁邊,“現在滿意了沒?”
“不滿意……”晚星搖着頭,眼神懵懵懂懂的看着他,“我就……我就想問你,你是不是不像從前那樣喜歡我了?”
墨執言完全不明白她的腦回路爲什麽會突然跳轉到上面來。
他直接捧起了晚星的小臉,“你瞎說什麽?我怎麽就不像從前了?”
晚星咬了咬下唇,“從前……你都不會冷戰這麽久的,可是現在你卻爲了那個白蓮花跟我冷戰……”
這是晚星的心裏話,憋了這麽多天,隻能借着酒勁才說出口的心裏話。
“你自己說,我真的是因爲她麽?”
“就是因爲你相信白蓮花,你都不相信我……”晚星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她是制藥師又怎麽樣,她的藥就是有問題,你爲什麽就不能派人檢查一下呢?”
墨執言的态度很堅決,“藥沒有問題。”
“我就是不需要她!我身上的病毒并沒有發作,我不需要吃這藥……就算我要吃,我也不會吃她研究出來的藥,我可以自己想辦法……”
哥哥找來的團隊也正在研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找到key。
key手裏的,才是絕對正解的配方。
“你自己想辦法?”墨執言看了晚星好半天,忽然輕笑了一聲,嗓音又是漸漸的冷了下來,“事到如今,你還是堅持自己是麽?
甯晚星,歸根到底不過是你的自尊心驅使着你。
因爲你對薄秋荷有偏見,所以就不肯接受她研究出來的解藥。
平日裏我怎樣都可以遷就着你。
可是這種事。你就不能爲了我,遷就一次麽?”
晚星抱着一旁的柱子,嘴巴裏嘟囔着,“可我真的不需要薄秋荷,我有辦法啊……”
“那你說。”墨執言闆正了晚星的小臉,嗓音裏隐隐壓抑着怒氣,“你能有什麽辦法?嗯?”
他就沒有見過像甯晚星這麽倔的女人!
有辦法?
除了薄秋荷的解藥,她還能有什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