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墨執言正身材挺拔的站在自己的前面,下巴的線條堅毅,緊繃着。
周圍本來就暗,此時此刻他的全身都像是籠罩在一片暗色的陰影裏。
隻是揍了這麽一拳并不解氣,墨執言又是提步上前,單手揪起了那個醉酒男生的衣領,又是一拳揮了上去!
這一次那個男生直接被揍飛了出去,嘴角都溢出血了。
男生本來就喝了酒,這兩拳下去更是直接把他給揍懵了。
他掙紮着怕了起來,隐約間看到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像是惡魔撒旦一般又是走了上來。
“我錯了,别打我,别打我了。”那個男生吓得連忙朝後倒推着,然後直接扭頭撒丫子就跑走了。
墨執言沒有再追上去,就這麽背對着晚星。
閑雜人等被處理掉了,場面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晚星望着他的身影,想要問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出現的這麽及時。
可是嘴巴張張合合,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因爲……墨執言依舊是背對着這邊,而且似乎并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渾身都冷冰冰的。
習慣了平日裏邪肆狂妄的墨執言,這種高冷如冰川的樣子着實讓晚星也冷了起來。
他不說話,晚星也不說話。
這是……鐵了心的要冷戰嗎?
晚星感覺自己現在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處,上不去,下不來。
最後,她抱緊了快遞大步跑進了樓道裏。
聽到腳步跑遠的聲音,墨執言這才猛地轉身忘了過去,剛好見到晚星關掉了單元的大門。
男人的眸色深沉了幾分。
薄唇生硬的抿成了一條直線,墨執言忽然将視線收了回來。
他沒有追上去,而是邁着沉沉的步子頭也沒回的離開。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縱容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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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星回家後将快遞往旁邊一扔,整個人都倒在了床上。
她失眠了,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一直到一兩點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結果今天七點還不到,就被砸門聲給吵了起來。
好煩。
晚星翻了身,越是不理會,外面敲門的聲音就越是用力。
大有一副不開門就不算完的架勢。
晚星蹙着眉頭撐坐了起來,踩着拖鞋走了上去,“誰啊?”
“開門!”外面是一個陌生的女聲。
晚星睡醒惺忪的打開了門,就見外面正站着一個比自己矮一頭,戴着兩個大大的銀色耳環,爆炸頭的女孩子。
在這個女孩子的身後,還站着一個鼻青臉腫的男生。
“你們是誰?”
“我是住在二十三樓的住戶。”女孩的聲音毫不友善,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晚星,“你就是昨天晚上勾/引我老公的狐狸精?!”
這麽一句話,讓晚星的盹瞬間都醒了。
她這才認真的看了看這個爆炸頭女,又看了看她身後這個穿着人魔狗樣的男生。
“你瞎說什麽?誰勾/引你老公了?”
“你還敢狡辯!我都知道了!”女生沒好氣的走了上前,一把揪住了晚星的睡衣領子,“不要臉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