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莫名被撩到了,心髒撲通撲通狂跳着。
紀夜涼……紀夜涼這是在暗示我什麽吧?
沒錯,這就是吃果果的暗示啊!
“我知道。”盛夏笑嘻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順勢靠在了他的懷裏,明亮的眸子直視着他,“你對我有意思。”
紀夜涼隻是看着她不說話,可是手卻若有似無的在她的後背上撫摸着。
“對不對?”盛夏看向他的目光中透着一絲殷切。
他甚至都不用回答什麽,隻要她一個點頭,或者一個眼神的肯定。
盛夏要的,隻是他的一個态度而已。
“你還太小。”紀夜涼的嗓音微啞,“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學習。”
“我都已經上大學了,不小了!”盛夏憤憤的開口,雙手固定着他的俊臉,“紀夜涼,你在逃避對我的感情。”
“腦子裏不準再想這個亂七八糟的。”紀夜涼将她扶好坐直,“你隻需要記得,在你沒有成年之前,我永遠都是你的監護人,隻能是監護人,懂了麽?”
“那如果我我成年之後呢?”
還有一個月就是她的生日了,她馬上就可以擺脫未成年人、被他監護的未成年人這道枷鎖了。
成年之後……
紀夜涼的眸色凝了凝,喉結也微微滾動了一下。
司機還在前面開着車,目不斜視。
盛夏壓低了嗓音,在他耳邊用着隻有彼此才可以聽到的氣音道,“成年以後,你不可以在拒絕我。”
紀夜涼比盛夏大六歲,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了。
在盛夏的印象裏,紀夜涼從未結交過女朋友。
更沒有領過女人回家。
她要做他的女人。
第一個女人。
-
嘀嘀嘀——
電腦傳送進來一封郵件。
晚星連忙迎上前,拉開了椅子坐在電腦跟前,打開了這封郵件。
這是她派人查的江湛北的資料。
資料上顯示,江湛北之前的确是星夜學院的學生,而且還是學生會的成員。
但是卻在兩年前退學,但是根據目前情況來看的話,學生會仍然保留着他的成員名額和檔案,江湛北就是學生會的那個一直缺席的神秘成員。
而根據自己預知夢的提示,key又恰好與學生會有關。
這麽看來的話,江湛北的嫌疑是最大的。
晚星一隻手撐着下巴,另一隻手滑動的鼠标,仔仔細細的查看着他的每條資料。
夜晚。
晚星換上了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将頭發紮的高高的,很是幹練的模樣。
她戴上了一個口罩走出了家門。
按照資料上的地址,晚星找到了江湛北現在居住的地址。
站在樓下朝上看了看,江湛北的家沒有開燈。
資料上顯示,江湛北今天和明天在隔壁城市會有一場街舞比賽,所以不會在家。
而他又是自己獨居。
晚星的眸子定了定,提步走進了單元樓。
站在江湛北家門外,晚星壓低了一下自己的鴨舌帽,确定外面沒有攝像頭以後,這才從包包裏拿出來了一個指紋卡。
回華國的航線上意外碰到了江湛北,她就留了個心,将江湛北用過的茶杯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