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盛夏趁機占便宜的紀夜涼…………
一旁的柳依藍…………
她看着盛夏好矯情又做作的嗲着嗓音對紀夜涼蹭來蹭去的,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原來紀總喜歡這樣的貨色?
忽然冒出來一個盛夏,在場的人都懵逼了。
尤其是柳依藍的父親,更是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将柳依藍給叫了回去。
“怎麽回事?那個女人是誰?”
盛夏馬上就要過18歲生日了,可終究不是成年人,和現在的這幫人比起來,就是個小女孩。
可她今天的妝容和裙子都很成熟。
這些落在柳依藍的眼裏,惹得她狠狠地磨着牙道,“這還不清楚啊?紀總的情/人。看她這幅德行,肯定就是那種靠男人吃喝的寄生蟲。”
要本事沒有,就知道裝無知裝柔弱博男人的喜歡。
紀夜涼帶着盛夏玩了一會後便坐了回來。
盛夏時刻謹記自己現在的是個妖豔、賤、貨的身份,放着好端端的座位不坐,直接環住了紀夜涼的脖子,整個人都坐在了他的腿上。
有人笑呵呵的詢問,“紀總,這位美女難道是你的……?”
“怎麽,不可以嗎?”盛夏瞟向那邊。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那個人連忙搖着頭,“隻是沒有想到紀總居然已經有了女朋友……”
紀夜涼慣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還揪下來了一顆葡萄,剝了皮親自喂到了她嘴邊。
嗷嗷嗷,盛夏快要愛上這種感覺了。
原來給喜歡的人假扮女朋友這麽爽,但是我什麽時候才能搞到真的啊?
“歐巴,你也吃~~”盛夏也扯下了一顆,遞到了紀夜涼的嘴邊,“啊~~”
噫。
衆人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柳依藍的父親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今天專門帶着自己的寶貝女兒一起來,各種獻媚于紀夜涼。
整成現在這幅模樣,和直接打他一巴掌有什麽區别?
“紀總,不如咱們讓在場這兩位小美女比一局,如何?”
紀夜涼“怎麽比。”
“既然咱們現在坐在射擊場内,自然就是比射擊了,還不知這位小美女叫什麽?”
“我叫盛夏。”
“好,盛夏小姐代表着紀氏公司,依藍代表着我們柳氏,比的就是誰射中的環數更多。”
盛夏來了興趣,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那賭注呢?”
“盛小姐定。”
“那就……一局一百萬吧?”
一局一百萬。
好大的口氣!
但是事到如今,這玩法是柳氏那邊提出來的,若是他們不接,倒顯得柳氏上不了台面一樣。
再說了,不就是區區一百萬麽,若是最後生意能談成了,那可是十幾個億的工程。
紀夜涼垂眸看着懷裏的女孩,“确定要玩?”
“要的。”盛夏點頭,“覺得很有趣啊。”
呵呵呵,果然情/人就是情/人,上不了台面還非得給自己的金主丢人。
柳依藍眼底閃過了一絲不屑,站了起來,“既然盛小姐這麽想玩,那麽我就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