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晚星的目光更加同情了。
這兩個男人不知道晚星的眼神中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可是薄秋荷卻很清楚。
四個人朝體育場外面走着,薄秋荷攬上了顧時年的胳膊,可是肩膀卻碰觸着走在旁邊的墨執言,目光也是看向墨執言這邊的,淡笑着說道,“執言,你好久沒有來過我們研究室了,難道就不想了解一下研究的最新進展嗎?還是說……是甯小姐還在鬧脾氣?”
什麽叫我還在鬧脾氣?搞得好像我在無理取鬧一樣。
晚星直接和墨執言換了個位置,然後也攬上了墨執言的胳膊,笑眯眯道,“剛才你就坐在我和墨執言的後面吧?我們倆的互動你應該看的一清二楚呀,你覺得像是鬧脾氣的樣子嗎?”
墨執言走在最外面,目光一直凝在晚星的身上,隐約的寵溺,薄唇微啓道,“我的女人就算鬧脾氣也很可愛。”
薄秋荷抿嘴笑着,打趣道,“原來我們墨大少這麽怕一個小姑娘?”
“切。”墨執言輕嗤了一聲,用手敲了敲晚星的小腦袋,滿眼的戲谑,“本少爺是讓着她,而且願意讓着她。”
顧時年微微側過臉看着晚星,“以前我就經常會想,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墨大少,今天一見,甯小姐果然猶如傳聞中的那樣好看。”
晚星眨了眨眼睛,“啊?我在你們圈子裏還很有名?”
“墨少愛的女人,當然很有名。”
雖然這個男生很有當着墨執言的面在吹彩虹屁的意思,但是晚星看着薄秋荷接下來一言未發的樣子,還是覺得美滋滋的。
走出了門口,晚星抱着墨執言的胳膊,“我們先走咯,拜拜。”
這邊晚星和墨執言剛剛一走,薄秋荷就緩緩地松開了顧時年的胳膊,轉身朝着自己家的轎車走去。
“秋荷,你怎麽了?”顧時年追了上去。
“沒怎麽。”薄秋荷的嗓音不痛不癢着,甚至透着一絲疏離。
見她這幅模樣,顧時年連忙攔住了她,“你是不是生氣了?”
薄秋荷移開了視線,沒有說話。
雖然薄秋荷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但是她卻從來都不允許顧時年碰她。
“我剛才也不是故意吻你的,還不是因爲鏡頭都擺在那裏了嗎?更何況隻是親了臉頰一下而已……”
“好了。”薄秋荷打斷了他的話,“别再說了,回去吧。”
說完,她率先坐進了車子裏。
雖然她同意了和顧時年在一起,但這并不代表她喜歡他。
顧時年不過就是她的一個幌子罷了。
前段時間執言因爲甯晚星躲着她,這些她都能多多少少的覺察的出來。
現在……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那麽執言就不用再像前幾天那樣避嫌了吧?
-
另一邊。
晚星和墨執言坐上了車,望着窗外發呆。
“喂,你在想什麽?”墨執言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
晚星扭頭看着他,“我覺得薄秋荷有問題。”
“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