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相信他的。
她知道墨執言是有原因的。
她知道墨執言并不喜歡薄秋荷。
她都知道。
隻是……氣不過。
就好像面對薄秋荷時,她明明沒有表現出對墨執言有一絲一毫的喜歡,就連墨執言也說薄秋荷對他的感情不是晚星想的那樣。
可她就是知道薄秋荷對墨執言沒有那麽的單純。
因爲女孩子才最懂女孩子。
那種一種無法用文字描述的感覺,一種很微妙的直覺。
“你說她不喜歡你?可是在華國時,她親口讓我離你遠一些,親口對我說,如果必須做一個選擇的話,我和她之間,你會選擇她!這還不叫喜歡你?”
“好了好了。”墨執言見晚星又有動怒的樣子,連忙将她拽進了懷裏,“我們不要再提她了,可以麽?”
這麽多天,他和這個女人的話題就沒有從薄秋荷的身上移開過。
墨執言不想再讓一個薄秋荷橫在他與這個臭丫頭的中間。
他隻想這麽擁着晚星,哪怕不說話也很美好,因爲隻有彼此,沒有什麽薄秋荷。
晚星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
“我卧室裏有投影儀。”墨執言将晚星鬓角的發絲朝後撥了撥,“要不要看個電影?”
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看過電影了。
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靜下心互相依偎過了。
晚星低垂着眼簾不說話,墨執言率先站了起來,直接将她抱到了卧室裏。
空調開得很足,冷氣甚至讓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墨執言拉開了薄毯,将晚星輕輕的放了進去,随即自己從另外一邊躺了上來。
房間内一片漆黑,隻有投影儀的光亮,投射在布闆上面,鋪開了很是清晰的畫面。
“想吃糖麽?”墨執言說着,拉開了床頭櫃,從裏面拿出來了一袋軟糖。
這是晚星從前很愛吃的。
但是自從兩年前離開了華國以後,就很少再吃了。
墨執言撕開了一個包裝,垂眸遞給了她的嘴邊,“張嘴。”
嘴巴上想要嫌棄,可是棒棒糖的香甜味道就在鼻翼下方。
晚星還是張開嘴巴咬住了這顆糖。
“唔。”晚星皺了皺眉,将軟糖抵在齒中央,“葡萄的,太酸了,你抽一張紙巾給我。”
她想扔掉,不想吃這個味道的……
墨執言正在剝另一顆糖的手微微一頓
晚星的身子一頓,睫毛顫了顫。
随即,墨執言然後将自己手裏這顆牛奶口味的重新投喂到了女孩的嘴巴裏。
整個過程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自然到不行。
“這個處理方式也太流、氓了吧!”
“啧。”墨執言将自己嘴巴裏葡萄味的軟糖換了個邊,“沒良心的臭丫頭,明明是幫了你,你還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