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以後,紀夜涼将酒杯一扣。
對面這個人已經傻眼了。
“夜涼哥!”
一個歡快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過來。
左時撥開了人群,屁颠屁颠的跑了過來,一隻手搭在了紀夜涼的肩膀上,“真沒想到你也會來參加我們年輕人的派對啊?”
在他的概念裏,紀夜涼這個名字簡直就是沉着的代名詞。
這種單純以娛樂快活爲目的的派對,他從來都是不屑參加的。
“哦~~~我知道了。”左時打了個響指,一臉壞笑道,“你是放心不下盛夏,所以才陪着一起來的對啵?”
紀夜涼面無表情的朝旁邊移了移,左時一下子就落空了,差點沒有站穩身子。
男人清冷的眸子掃了一眼現場,“這些都是你認識的人?”
“對啊,在場的都是正經人兒,大家就是包了個飛機,一起來y國度假玩而已,你不要這麽嚴肅了啦,來一起玩啊。”
紀夜涼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盛夏,然後收回了視線,“我待會還有事,有你在我就放心了,看好了她。”
剛才盛夏突然說要來參加派對,紀夜涼也是擔心她在y國沒有什麽正兒八經的朋友,在派對上會出現什麽問題。
來到一看,左時居然也在這裏。
雖然左時平日裏總是嘻嘻哈哈的模樣,其實人卻非常的靠譜。
左時緊跟着紀夜涼走了出去,“啊?你這就要走了?”
“讓紀盛夏喝酒可以,但不準喝醉。”紀夜涼打開了車門,側目看着左時,嗓音涼薄道,“不然我就拿你是問。”
啪。
男人扣上了車門,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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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正在和一群朋友嗨,直到左時走了過來。
“你少喝點酒啊,不然夜涼哥會拿我是問的。”
盛夏喝着酒的手這才一頓,扭頭看了過去。
剛才還坐在後面沙發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放眼整個别墅,都找不到他這個人。
盛夏“他走了?”
“對啊,他說待會還有事,估計是公司裏的什麽事吧?他這次來y國不就是爲了公務嗎?”
盛夏沒有說話,繼續很開心的玩了起來。
紀夜涼給盛夏規定的門禁時間是晚上十點。
九點一刻,紀夜涼剛剛忙完,一邊大步淩然的朝着公司外走去,一邊給司機去了一個電話,“接到人了?”
“紀總,我一直都守在這兒呢,隻是小姐她吵着要讓左時少爺送她回去,死活不肯上我的車。”
紀夜涼坐回到了車上,嗓音沒有什麽起伏,“知道了。”
“那……現在是……該怎麽辦?”
“随她吧。”
紀夜涼挂下電話後,凝望着漆黑的夜空好久,才緩緩地發動了引擎。
酒店樓下。
盛夏睡了一路,是被左時給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這是哪兒啊?”
“你和夜涼哥住的地方啊。”左時盯着盛夏,看着她貌似清醒的樣子,想起了紀夜涼的“警告”
他冷不丁的問了盛夏一個非常有哲理性的問題,“我問你啊,32等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