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邁着長腿,撥開了人群,漆黑的眸子在看到摔在地上的女孩時,瞳孔緊緊的收縮着。
他跑了上前,沒有任何猶豫的将其中一個女孩子給扶了起來。
“有沒有怎麽樣?”
完全緊張的語氣。
這句話,他是對着晚星說的。
見晚星像是摔到失去了知覺一般,墨執言的眼底瞬間染上了一絲絲猩紅,他扭頭瞪向了一旁的薄秋荷,聲音陰鸷,透着濃濃的氣憤,接近于怒吼着提聲,“薄秋荷,你對她做了什麽?!”
薄秋荷的大腦有了一瞬間的空白,她被周圍其他人給攙扶了起來,嘴唇不知出自于什麽原因,發抖的開口道,“我不知道……執言,你誤會我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位甯小姐也會這麽巧的跟在她後面摔落下了台階。
明明剛才……
現在,周圍這麽多雙眼睛在看着她,墨大少這麽揚聲一質問,瞬間讓形式變成了她是那個壞人的角色。
墨執言單膝抵在地面上,直接将甯晚星抱在了懷裏,“你覺得哪裏不舒服?别吓我!”
“别擔心,我沒事。”晚星蹙着眉,動了動身子。
薄秋荷的臉色慘白。
是啊,她怎麽樣也沒想到,我居然會跟在她身後一同跌落下台階吧?
這家會所的保密系統做的非常到位,能來這家會所的,都是一些有權的人群。
除了最外圍,裏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監控。
如果薄秋荷在單獨和她在一起時出現了意外,那麽所有的矛頭都會瞬間指向晚星。
這種場合下……人言可畏。
恐怕到時候晚星十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至少把自己也變成一個受害者,才能止住這些流言蜚語。
好在晚星還是有點功夫在身的,剛才滾落下去時用了點技巧。
雖然胳膊和腿還是有點疼,但比起薄秋荷就好太多了。
至于你——
晚星看着薄秋荷。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怎麽樣?
墨爸爸也跟了上來,見晚星和薄秋荷這幅模樣,蹙緊了眉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叔叔。”薄秋荷連忙對着墨爸爸解釋道,“是我們不小心摔落下去的。”
墨爸爸看了看晚星,又看了看薄秋荷,想要說什麽又忍住了,最後隻開口道,“能沒有事就好。”
威廉老先生也趕了過來,站在晚星的旁邊關切的詢問,“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謝謝老先生,其實不用看醫生的,隻是摔了一下而已。”說着,晚星很是大體的對着周圍的人道,“不好意思,讓大家爲我們擔心了。薄小姐,你呢?沒事吧?”
眼看着晚星完全占據了主導權,還這麽“關心”自己的模樣,薄秋荷的臉部線條又是緊繃了一些。
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解數才勾起了一個笑臉,“我……我也沒事。”
哪怕晚星左一個我沒事,右一個我沒事,可是墨執言的臉色依舊是陰沉的。
他緊緊的攥着晚星,黑眸一直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視着,最後用着勿容置喙的嗓音道,“我帶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