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北的“可以”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見墨執言直接強勢的将女孩給橫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晚星憤怒的掙紮,“我不要跟你走,放我下去!”
墨執言置若罔聞,抱着她的力度更是加深了一些。
江湛北見晚星這幅抵抗的模樣,伸出胳膊擋住了墨執言的去路,“等一下。”
男人的步子微微停住,面無表情的斜睨着江湛北。
“她不想跟你走的話,你沒有權利強迫她。”
“呵。”墨執言滿臉的譏諷,“需要我再跟你強調一遍麽,甯晚星是我的。她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說完,墨執言撞開了江湛北,大步淩然的離開。
“混蛋,我讓你放開我,你聾了?聽不到嗎?!”
任憑晚星怎麽罵他,打他,墨執言全部都照單收着,沒有一點要松開她的意思。
保镖已經将車子給開了過來。
将女孩放在了後排,墨執言緊跟着坐了進來,立馬抓起她的手,拿着濕紙巾給她擦拭着血痕。
“别碰我!”晚星的眼睛猩紅,用力的推開他。
“别亂動。”墨執言穩着她的身子。
“你去找那個女人啊,誰稀罕你來找我?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惡心,你這個渣男!滾啊!!”
晚星的話音剛落,墨執言忽然一隻手撐住真皮座椅,另一隻手捧起了她的臉,直接就是堵住了她的唇。
“唔……你,你放開我……”
晚星的嗓音含糊不清,她的這點掙紮在男人那裏根本就什麽都是,反而越吻越激烈。
炙熱的呼吸,惹到晚星幾乎丢失掉了所有的力氣,隻能被動的承受。
等到她完全安靜了下來以後,墨執言這才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臉頰,嗓音低啞,“随便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懲罰我?”
他垂眸拉起了晚星的手,本來手背上前幾天就因爲意外而青了一片,剛才又因爲她擅自拔了針,流了那麽多血不說,手背上又多了一塊淤青。
不論是已經幹掉的血,還是這些淤青,都深深地刺痛了墨執言的眼睛。
他繼續将她手背上的血迹一點點的擦拭幹淨。
晚星終于從剛才的那個吻裏找回來了自己的意識,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漠然的開口道,“從今天起,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跟你兩清了!”
司機将晚星往醫院裏送,可是女孩卻執意要回自己的家。
墨執言隻能順着她的意思。
車子一直開到了公寓的樓下,晚星打開了車門就走了出去,頭也不回的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怎料墨執言也跟了上來,一路将她送到了門口。
“你到底想幹什麽?”晚星惱怒的看着他,“我說了,已經跟你兩清了!”
“那隻是你單方面的決定。”墨執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甯晚星,我沒同意。”
晚星冷冷的收回了視線,嘭的一聲,将房門甩上。
墨執言沒有再纏着她,不知道在晚星的房門口站了多久,這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