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懷疑江湛北會不會就是自己在音樂節上遇到的那個帶着面具的男生?
翌日。
今兒便準備啓程回江城了。
雖然來s市玩的這幾天發生了很多意外,但終究還是開心的。
就是墨執言的病情還沒有好轉。
盛夏吃着薯片,倚在紀夜涼的肩膀上,“執言,你還是想不起來和晚星的種種事情嗎?”
墨執言在開車,他斜睨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已經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的晚星。
男人随手将車裏的音樂音量調的低了一些。
其實昨晚在遊樂園裏看最後的煙花表演時,他的記憶有碰撞出來一些東西。
之前學校舉行的夏日祭,他已經想起來了。
雖然進展很慢,但是他丢失的那些和晚星之間的畫面,正在一點點的被找回來。
墨執言薄唇微啓,漫不經意的應道,“隻想起來一點,剩下的慢慢來吧。”
盛夏又是抓了一個薯片塞進了嘴巴裏,“你和晚星之間的戀愛考核表還記得嗎?”
墨執言蹙眉,擡眼看了看後視鏡,“那是什麽東西?”
“哎。”盛夏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目光,“你現在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
紀夜涼将盛夏的小腦袋托了起來,“一點女孩的樣子都沒有,好好地坐着。”
“那樣坐着累。”盛夏說着,更是得寸進尺的枕在了紀夜涼的大腿上,仰頭看着他,“反正有沒有外人,我坐的那麽端莊給誰看啊。”
紀夜涼,“…………”
盛夏美滋滋的用這個角度看着紀夜涼。
啊嗚嗚,爲什麽他連這種死亡角度都這麽好看呢?
“還想吃薯片。”她說着,張開了嘴巴,等待投喂。
紀夜涼垂眸看着她,俊臉上看不出什麽情緒的波動,卻是順從着她的意思,任由她枕着自己,還親手喂着她吃東西。
不知這個丫頭是不是故意的,好幾次咬到了他的手指。
很輕的那種力度,不會痛,反而還覺得有些癢。
“别吃了。”他忽然将薯片拿走,“你也睡一覺吧。”
“我還沒吃夠呢。”
紀夜涼的表情淡淡的,語氣很是平穩的給了她兩個選擇,“要麽坐起來吃,要麽就這樣閉眼睡覺。”
就……不能多寵我一會兒啊。
轉眼間又變成了撲克臉。
盛夏從心裏吐槽着,砸了砸嘴巴,調整了一下姿勢,“我選擇睡覺。”
她才不想從他的身上離開呢。
回到江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晚星一路上都沒怎麽睡踏實,一到家更是倒頭就睡。
而墨執言雖然開了這麽久的車,除了眉眼之間稍顯倦态以外,和平時根本沒什麽兩樣。
夜已經深了,墨執言一直在書桌前翻看着什麽東西。
“徐管家。”他忽然沉聲道。
徐管家走了過來,“少爺,有什麽吩咐?”
墨執言朝後靠在了椅背上,仰起了俊臉沉思了半天,才開口交代了徐管家,“這幾天派人跟着甯晚星。”
“是。”
随即,男人又是沉聲加了一句,“别讓她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