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晚星卻忽然搶在他前面開口道,“這麽快就吃完了嗎?”
說完,她還對着墨執言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大大的,友好的笑臉。
剛才想了半天,晚星總覺得現在不是和墨執言鬧脾氣的時候。
因爲一旦和他鬧,他非但不會哄自己,說不定還會将他推得更遠。
什麽時期做什麽事,晚星的心裏還是有所衡量的。
墨執言原本都到了嘴邊的解釋,在對上她笑容明媚的小臉後瞬間止住了。
他就這麽面無表情的看着晚星笑的如此“無所謂”的模樣。
該死的,這個女人不是說喜歡他麽?
可是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坐在一起,還能笑的這麽開心?
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若無其事的問他怎麽這麽快就吃完了!
這就是她所謂的“喜歡”?
不知怎的,墨執言的心頭一堵,隻覺得很不爽。
很不爽這個女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他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繞開晚星走了進i,然後走到了洗手間裏拿了一個刮胡刀,“我隻是過i拿這個東西。”
才不是想向你解釋!
晚星跟了上去,翹頭看了一眼,好奇道,“這個刮胡刀不是酒店配的嗎?你們那個套房也有啊。”
墨執言的臉色又是垮了一些,語氣生硬又不可一世,“我就想用這個,你管我?”
“…………”用就用,你兇什麽呀。
莫名其妙的生什麽氣,剛才可是你作死縱容别的女生坐在你旁邊好不好。
我都還沒跟你生氣的,你倒跟我擺起了臉色?
晚星幽幽的看着他,“你就不怕我扣你的分嗎?”
墨執言蹙眉,“什麽扣分?”
……算了。
估計現在的他也不怕。
晚星擺了擺手,“沒什麽,等你好了以後我會慢慢跟你算的。”
墨執言:“…………”
怎麽身子不自覺地就打了個冷顫?
是空調溫度調的太低了麽?
墨執言拿着刮胡刀走了出i,瞥了一眼中央空調的溫度,随手給調高了兩度,這才走了出去。
盛夏還沒起,時針指向了十點。
晚星托着腮坐在飄窗那兒,美眸掃視着樓下的人i人了。
好多出i旅遊的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樣子。
而她,完全是一副養老的狀态。
本i嘛,is城玩完全是自己和盛夏一時興起提議的,然後拖着墨執言和紀夜涼說走就走。
沒有任何的攻略,所以也根本就不需要趕時間。
就玩的很随意。
如果墨執言昨天沒有出事的話,簡直就是個完美假期啊……
胡思亂想着,晚星忽然從樓下發現了一個身影,從酒店裏走了出i以後,上了一輛黑色的車子。
那煙灰色的頭發的頭發實在是太紮眼了。
可很明顯,這個男生并不是墨執言。
又是煙灰色的頭發。
晚星的記憶一下子撞到了前幾天在音樂節上遇到的那個神秘男生。
她的小手緊貼着玻璃朝下看着,可那個男生上了車以後,黑色的車子便已經駛遠不見。
這個人會是音樂節上遇到的那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