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換上了昨天逛街時買的沙灘裙,編了個麻花辮,戴着一頂黃色的草帽。
她今兒化了一個淡妝,正在思索着配什麽色系的口紅。
她在手背上試了兩道,扭頭看向正全程盯着自己看的少年,“你覺得哪個好看?”
墨執言撐着側臉,模樣散漫的瞟了一眼,“那支橘色的。”
“咦,這個嗎?爲什麽?”
“看上去比較好吃。”
“…………”晚星的耳朵紅了一下。
什麽叫這個看上去比較好吃啊。
大色/狼!
等兩個人到達碼頭的時候,遊艇上已經有人在等着了。
海越往深處越藍,越是幹淨。
迎着海風,身邊站着的就是自己喜歡的人,這種感覺實在太過于美好。
出海了一圈兒,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好餓啊。”
墨執言聞言,立馬詢問道,“想吃什麽?”
“随便,隻要是飯就行……”
“那點出息。”墨執言嘴角微勾,戲谑的敲了敲她的小腦袋,“走吧,爺帶你吃好東西。”
某商場内。
墨執言牽着晚星的手,朝着中間的觀光電梯走去。
此時,商場二樓某個角落裏,一個男人正倚在那兒,目光一直追随着樓下的那兩個人影。
他擡頭,看了一眼懸挂在空中裝飾用的彩球,嘴角挑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男人的腰間微鼓,他摸索過去,竟從那裏拿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
他瞄準了彩球的繩子,微眯左眼。
嘭。
做了消音處理的子彈飛了出去,打斷了那根懸挂着彩球的繩子,在墨執言和晚星走到這個位置時。精準的落下。
-
醫院内。
晚星緊張的看着昏迷過去了的墨執言。
剛才自己和他好好地走在商場裏,也能被懸挂在商場半空中的裝飾品給砸中。
這是什麽鬼運氣啊?
若不是墨執言反應快推開了她,恐怕晚星現在也得躺在這裏了。
還好,那個東西不是什麽重物,不然直接砸在人身上,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剛才墨執言護着自己的模樣還在眼前,晚星用手描繪着他分明的臉部輪廓。
“墨執言才是大白癡。”
剛才那個情況那麽緊急,可是墨執言的第一反應,卻是保護她。
晚星鼻尖有些發酸,她吸了吸鼻子,看向已經檢查完的醫生,“醫生,他沒有什麽大礙吧?”
“從腦部的ct上來看,有輕微的淤血。”醫生徐徐的開口道,“受到重物的撞擊,這個一切很難說,總之先住院觀察兩天再說吧。”
“淤血……?”晚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沒什麽大事吧?”
嗚嗚,她就知道,就算不是什麽重物,但從那麽高的地方砸到人,也是很嚴重的。
醫生:“一切還是要先等墨少蘇醒過來才能再做判斷。”
沒多時,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少年手指忽然動了動。
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墨執言!”晚星一直盯着他看呢,見狀連忙迎了上去,“太好了,你終于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扭過頭,看向了一旁的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