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酒類混在一起喝,這麽多杯下來,墨執言有些醉了。
他一隻手抵扣着酒杯的邊緣,撐着自己的額頭,低喃道,“她沒有來……兩年前我等了她一個晚上,她沒有來。”
“執言哥,你說什麽?”
墨執言攥緊了手中的酒杯,“我恨不得親手掐死她。”
左時這一次聽清楚了,卻是識趣的沒有再接話了,就默默的跟他撞杯,陪着他喝酒。
“執言哥,你喝醉了。”左時将沒有開瓶的酒往旁邊推了一下,“别喝了,等我一下,我去個洗手間,出來就送你回墨家。”
墨執言沒搭腔,俊臉埋在臂彎裏,趴在吧台上。
嘴巴裏一直碎碎念的,各種甯晚星甯晚星的話往外冒。
酒吧的燈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臉上,褪去了平日裏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倒真的是有點讓人心疼。
整個世界上能把那個唯我獨尊的執言哥整成這幅模樣的,除了甯晚星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左時走進了洗手間,給晚星去了個電話。
“你說他喝多了?”
“是啊,簡直是不省人事,嘴巴裏一直都在念叨着你的名字,你們到底怎麽了啊?”
一直在念着我的名字……
晚星的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好像被什麽東西給碰觸了一下,攥緊了手機,“你們在哪個酒吧?我馬上過去找你們。”
“時間也不早了,你一個女生也不安全,别來了吧。”左時道,“不管你們發生了什麽,明天能不能好好談一談啊?晚星,執言哥他真的……”
真的挺在乎你的。
哪怕這兩年裏他是那麽的放蕩不羁。
但左時知道,那些都是執言哥的僞裝罷了。
晚星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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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裏震耳欲聾。
墨執言這種顔值,在酒吧裏就是所有目光的追随。
眼看着好多女生躍躍欲試的要上前,一道身影便率先走了過去,“執……墨少?”
葉青青推了推墨執言,驚喜的發現居然真的是他。
本來想着這幾天的煩心事多,就到酒吧裏放松一下,沒想到就遇到了讓自己魂牽夢萦的人。
墨執言睜開了眼眸,模樣微醺,嗓音嘶啞,“你是誰?”
“我……”葉青青及時頓住,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還喝了這麽多酒,你醉了。”
“滾。”墨執言推開了她,“身上難聞死了,離我遠點!”
還是甯晚星的身上好聞,一股淡淡沐浴露的味道,很是清香,比這種刺鼻的香水味不知道強多少倍。
想到這,墨執言單腳觸地,推開了椅子,跌跌撞撞的就要朝着酒吧外走。
“你去哪?”
“去找甯晚星。”墨執言頭也不回,“本少爺要找她問清楚!”
“墨少……”葉青青追了上去,想來墨執言也喝多了,不會再跟她計較這種稱呼的問題,又是改口道,“執言,你喝多了,我扶着你去找甯晚星,好不好?”
說着,将自己的露臍裝湊了上去,緊緊的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