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電流感自指尖迅速的傳送至全身。
就連心尖好像都顫了一下。
她甚至能感受到墨執言溫熱的呼吸輕灑在指尖,好像把自己身體的溫度都燙了起來。
晚星觸電一般抽回了自己的手,聲音都變了,“你、你幹什麽!”
“什麽牌子的草莓醬?”墨執言坐直了身子,砸了砸嘴,“味道不錯。”
“味道不錯你也不用連我手指上蹭到的果醬也不放過吧!”
晚星的臉通紅,剛才被他碰到的地方也酥酥麻麻的發癢。
“誰讓你做的那麽少。”墨執言理直氣壯,“都不夠我吃的。”
晚星看向窗外,心髒撲通狂跳着。
墨執言瞥了她一眼,無聲的一笑。
-
到了學校,墨執言直接去了學生會。
分開時,晚星提醒道,“别忘了所有成員的名單打印給我一份哦。”
“知道了,白癡。”墨執言敲了敲她的腦袋。
晚星揉着額頭,忿忿的看着他。
你才是白癡呢!
她朝着自己的班級走去。
話說回來,最近都沒有再做夢了。
上一次的預知夢還停留在那個神秘人指引自己加入學生會尋找key的時候。
胡思亂想着,就到a班的門口了。
隻是晚星還沒走進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怎麽大家都在看我?
而且眼神裏,帶着顯而易見的憤怒。
“甯晚星,你還有臉來學校?!”
“真沒想到你居然做出這種事!”
“心腸這麽狠毒,你就不怕出門被車撞死嗎?”
晚星蹙眉,“你們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自己看!”
有人将報紙拍在了晚星的面前。
隻見報紙頭條上,赫然報道着沈氏集團家的千金昨晚在夏日祭上遭遇不測,被流氓輪/奸一事。
沈落雪到底也是有頭有臉的有錢人家,這種事情簡直是家族的奇恥大辱。
晚星看着這條新聞微微愣了一下。
夏日祭的當晚,是沈落雪在晚星的果飲裏下了春/藥,還把她強行拖到了一個雜物間裏,找來了好幾個小混混,企圖毀她清白。
當時晚星顧不得隐藏身份,用石子做暗器弄倒幾個小混混後,便拼死逃了出來。
之後,那個雜貨間裏到底又發生了什麽?
沈落雪怎麽會被……
葉青青卻在這時站了出來,指着晚星,義憤填膺道,“就是你,當晚就是你在落雪的飲品裏加了春/藥,才導緻了落雪被幾個小混混給……這全都是你害的!”
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說話啊!
你知不知道你毀掉的,是落雪的前途?!”
晚星被氣的不輕。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
一大清早的就被人強行按頭潑髒水?!
看看葉青青現在這幅模樣,多麽的大義淩然,多麽的正義啊。
晚星的嗓音裏帶着明顯的怒意,“葉青青,你少從這裏血口噴人,當天晚上究竟是誰給誰下藥,你心知肚明!”
葉青青抓起課本就朝着晚星砸了過來,“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甯晚星,你簡直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