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一臉狐疑。
難道是腹肌?
她動了動,然後一點一點的低下頭……
“啊——”
晚星直接從他的身上翻滾了下來,饒是心再大,臉還是蹭的一下就紅了。
墨執言撐着手臂坐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甯晚星,你故意的是不是。”
住嘴啊,别再說了!
我怎麽可能是故意的!
晚星捂着小臉,惱羞成怒道,“趕緊離開我家!”
墨執言站了起來,輕彈了一下胳膊上的灰塵,“你還欠我一句謝謝。”
“我謝你個大頭鬼!要不是你故意把我的草莓牛奶給我放到書架上,能發生這種事嗎?”
他走了上前,氣息強勢的逼近,“你說不說?”
“我……”晚星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身子不斷的朝後仰着,“我謝謝你,謝你全家,你滿意了吧!”
離我這麽近幹嘛啊,搞得我都不敢看他。
晚星感覺自己的手好燙,眼神都無處安放。
剛才那種觸感。
他,他該不會是對我……
墨執言擡起了手。
晚星用力的閉上眼睛,“不要。”
“呵。”少年輕嗤,擡起修長的手指,将晚星垂落到肩下的外套勾了上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要什麽?”
啊……咧?
晚星睜開了眼睛,紅撲撲的小臉上,一雙清澈的眸子正眨啊眨的。
“你以爲我要對你做什麽?嗯?”
“墨執言!”她又被這個惡魔給耍了!
墨執言将放在書架上的牛奶給拿了下來,一臉嫌棄的看着她的胸口,“多喝點,好好補一補。”
晚星咬着銀牙,“你什麽意思。”
“你心裏很清楚,一定要讓我說出來?”墨執言移開了視線,輕哼道,“剛才你别誤會,本少爺是個正常的男人,隻要是個女人壓在我身上我都會那樣。”
晚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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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就侯在樓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見到自己家少爺踏着銀白的月光走了出來。
他站在樓與樓之間的通風口處,倚在路燈的柱子上。
昏黃色的路燈暈開一個範圍,将他的臉龐印刻的愈發深邃立體。
“少爺?”保镖欲要過去。
他的聲音沙啞,“不準過來。”
保镖們立馬頓住了。
墨執言擡起手臂,擋住了自己的半張俊臉。
喉結滾動了一下,墨執言閉着眼睛任由涼風吹着全身。
該死的,他剛才……居然控制不住的想要吻她。
保镖們遠遠地站着,面面相觑。
嗨呀,少爺這是什麽了?有點不正常啊。
總之——這是一個不解之謎。
保镖們隻知道這一晚,他們少爺從通風口處站了好久才沉着臉離開。
一臉不滿足的不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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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晚星一頭倒在了床上,抓起抱枕左右撲騰着。
丢死人了,今天絕對是她回國後最丢臉的一天!
墨執言那個混蛋,以後我一定要離他遠遠地!
這麽想着,不知不覺間她就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
夢裏,正在舉行一個派對。
一個戴着面具的男生,用着惑人的嗓音對她開口道你……想知道殺手key究竟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