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越不想撞見誰偏偏就能撞見誰啊?
晚星心裏吐槽着,頭也沒回,腳步更是加快。
然而身後的人明顯離她很近,搶先一步的拽住了晚星的胳膊,“我問你說話呢,你沒有聽到嗎?”
拉扯間,晚星頭上的絲巾被拽掉。
葉青青一臉驚愕,“甯晚星?”
汗,還是被看到了。
晚星幹脆破罐子破摔,用力将她一甩,“放開!”
葉青青仗着周圍沒什麽人,在外人眼裏溫柔的樣子蕩然無存,“你剛才站在執言的車子旁邊想要做什麽?怎麽,是對執言還不死心嗎?我奉勸你一句,他現在不喜歡你。
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
“瘋狗。”晚星翻了個白眼,懶得和她多說話。
“甯晚星!”葉青青對着她的背影,提高了聲線道,“别忘了他之前護着的人是我!你要點臉吧,離他遠一些!别再揪着他不放了。
他、是、我、的!
你永遠也搶不走!”
隻可惜任憑她怎麽警告,甯晚星也隻是頭也不回,視她如空氣一般的走掉了。
葉青青用力的咬唇,暗暗攥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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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最後一節課是遊泳課。
晚星因爲生理期,請假沒有去上。
班裏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懶懶的趴在桌子上小憩了一會兒。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班裏的同學給圍住了。
唔……
晚星的睫毛顫了顫,慢蹭蹭的坐直了身子,嗓音還帶着剛剛睡醒的小奶音,“你們想幹什麽?”
沈落雪一拍桌子,“裝什麽蒜呢你?青青的手鏈不見了,是不是你偷的!”
晚星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什麽手鏈?”
坐在一旁的葉青青一副急壞了的模樣,不停的翻找着自己的書包,“就是drear的一款手鏈,那款手鏈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上遊泳課之前,我明明摘下來放在書包裏的,現在怎麽沒了,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沈落雪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剛才隻有甯晚星留在了教室裏,你們說是誰偷的?”
葉青青楚楚可憐“晚星,如果你缺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你把手鏈還給我好不好?那個手鏈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晚星“哦?你說是什麽牌子的手鏈?”
沈落雪冷笑道,“drear!像你這種窮丫頭,是不是聽都沒聽過?我告訴你,這可是歐洲的奢飾品大牌,一個手鏈都要好幾萬!”
drear……
晚星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
她們知不知道drear,是y國的牌子。
而drear的董事長,就是我爺爺?!
沈落雪惡狠狠的開口道,“你笑什麽?你沒見過那麽貴重的手鏈,就去偷别人的?”
晚星眼底輕蔑,“我笑你們蠢,栽贓陷害是麽?初中時就用過的小計倆,這麽多年過去了,居然還好意思拿出來玩,看樣子你們也沒什麽長進。”
葉青青攥緊了校服的裙擺。
甯晚星,你到底在得意什麽?
初中的那一次,你的确有執言護着。
可是現在已經不同了。
你在執言那裏什麽都不是。
執言如今護着的人,是我!
你信不信今天我就算是整死你,他也會站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