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人也是。”
蕭江明了地點點頭,楚門生說的第四人就是他那一座的第四個人,楚門生和他兩個手下蕭江看見過,第四人雖然和他們在一起,現在卻可以确定就是出賣他的人。
“你放心,不過我還有兩個朋友,他們雖然很弱,但是有些事是我給他們帶來的麻煩,你安心一下,我幫了他們就解決你的麻煩,都是小事,都是小事。”
說話聲中蕭江已經出現在東郭冥身後,他的手同時已經放在對方肩膀,蕭江按着東郭冥坐到寒露對面笑道:
“你們爲什麽被抓了?”
原本已經被禁制住的寒露姐弟一下恢複,寒露苦笑道:
“這家夥知道我們祖先一些秘密,最近才知道我們家搬遷在這裏,我和寒風本打算離開,哪知道正好碰見來找我們的東郭冥,所以就被抓住了。”
寒風拍了拍腦門,隻見他眉心冒出一根六棱帶齒的奇怪黑色物體,他遞給蕭江說道:
“這東西就是我們家的傳家寶,之前說是給你的報酬,沒想到大神直接走了,這東西我們不知道是什麽玩意,雖然它幫助我們家族不少年,現在交給大神或許更好一些。”
蕭江看着這根奇奇怪怪的東西忽然歎息一聲,他手指一點,這東西居然扭動一下變成一個倒錐的火把樣子,他撓頭說道:
“沒想到這東西居然掉到了這裏,不過時空本就奇特,也不算很特殊。”
這東西蕭江認識,不過這東西的主人是被蕭江湮滅的,他拿着火把看了下啓月與黑玄等人,他們還在看着熱鬧,一點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質,大家都當蕭江是現場的一個笑話。
不過這是他們這樣看,包括啓月與黑玄,不過潛淵一雙冷冰冰的眼睛卻露出一絲警惕和疑惑。
唯一最放松的當然是楚門生,他知道蕭江既然答應了,今天這裏的事情就根本不用擔心。
在啓月旁邊,一個黑甲男子幽幽說道:
“掌櫃的,能把滅世狂刀和那個火把給我看看麽?聽啓月大人說這滅世狂刀,莫非還真能滅世不成?”
蕭江瞄了他一眼笑道:
“你就是黑玄吧?隐藏得最深,修爲已經達到了十四源居然還沒有離開破道世界,應該是想弄更多的好處才走對吧?
想看這兩件東西麽?我給你看,我想你會滿足的。”
說着蕭江手一抹兩件寶物直接落到黑玄面前,蕭江這一手讓所有人再次愕然,兩件寶物,一件是東郭冥說的大秘密,一件是十三源鴻蒙至寶級滅世狂刀,就這樣扔到了黑玄面前,這不禁令在場人側目不已。
大家第一眼并不是去看兩件寶物而是看着蕭江,在這時才有人想起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的東郭冥,潛淵感應一下忽然額頭冒出冷汗,她瞳孔收縮着看向蕭江說道:
“掌櫃的,若是我決定放棄對付寒露姐弟,大神可否放過我等?”
蕭江嘴一咧笑眯眯說道:
“寒家十三口人被你們所殺,我想知道寒露姐弟願不願意放棄報仇,如果不願意,我也沒辦法的。”
潛淵哆嗦一下,在她旁邊的藍衣男子皺眉說道:
“好大口氣,殿主你怎麽了?”
潛淵嘴角抽搐着一言不發,在黑玄一桌,啓月在黑玄發愣時一把抓住滅世狂刀刀柄嘿嘿笑道:
“此刀在手,天下我有,在破道世界,狂刀的威力無人可擋,哈哈哈哈……沒想到還真有蠢貨會把這把刀拿給别人看。”
黑玄看了眼啓月又看了看面露驚懼的潛淵,再看看一臉惬意無所謂的楚門生,他心中咯噔一下瞥向蕭江,他好像也感覺到不對勁也看了下東郭冥,他面色一變長歎一聲道:
“瓦罐不離井口破,将軍難免陣前亡,終日打雁,也難免被雁啄了眼,我打劫無數次,第一次看走眼,這一次估計是沒機會離開了。”
黑玄莫名其妙的話讓其他人皆愕然,坐在另外一桌的潛淵苦笑着接道:
“我們皆知道這世界不容易出現更強大的存在,卻沒有想過那隻是不容易,并非是不能,遇上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黑玄并沒有去拿桌上的火把,他手一晃露出一把詭異的武器,身上咔嚓聲中顯出一套铠甲,他對潛淵說道:
“或許我們聯手有機會。”
說完黑玄看向蕭江,可蕭江又摸出一支煙點燃,人依舊坐在寒露的對面,他手指夾着煙笑着說道:
“本來隻是看熱鬧,哪知道事情都和我有關系,看來……咦……”
正說着一道人影出現在客棧門口,來人探頭一瞧看見蕭江也在裏面便笑眯眯地跑進來,對于其他人她并沒有在意,一進來她就叫道:
“蕭江,你怎麽還在這裏啊,我已經把消息傳出去了,到這裏打探卻發現整個鐵殼城沒有人了,哪知道你還在這裏瞎混,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要是黑玄那些人到了就麻煩了。”
蕭江笑呵呵說道:
“蒙萌,黑玄等人就在這裏呢?看那全身铠甲的就是黑玄呢?那大帥哥是莫一凡,黑衣男是陰無極,伱還咋呼啥?”
原來來人就是從聖地部落分開的蒙萌,她辦完事到這裏來看情況,哪知道發現蕭江還在就跑了進來。
一聽蕭江的話蒙萌吓得臉色一變手一晃露出一個大錘叫道:
“我們趕緊走。”
蕭江嘿嘿一笑伸手拉着蒙萌大錘握把說道:
“擔心啥,坐一下喝杯酒,這要動手早已經動手了,對了,這位是寒露,另外一個是寒風。”
蒙萌一聽警惕着坐在蕭江旁邊,她不知道現場情況如何,幾桌人的表情各異,大家卻很默契的都沒有引發戰鬥。
蒙萌坐下後看向東郭冥說道:
“這位又是誰啊,奇奇怪怪的氣息都沒有,就好像個死人一樣……咦……居然隻是一個型殼,怎麽全部化掉了。”
在說話聲中蒙萌手指戳了一下東郭冥,隻見東郭冥表面化着灰燼,而他内部的一切都已經早就消失不見了。